摘要:在分析我国区域发展差异和劳动力成本 冲
击的基础上,采用1998 — 2008年中国制造业规模以 上企业数据,测算并分析在刘易斯转折点前后,制造 业以及其中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发展的转变,并分别分 析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制造业的形成机制,研究表明: 我国劳动力市场正经历在从二元经济模式向新古典经 济模式的转变,优先发展的沿海地区会更早地经历劳 动供给的短缺而面临“用工荒”,吸引制造业向沿海地 区集中的产业集聚效应已然式微;而中西部内陆地区 的人口红利较东部沿海地区可能维系更长的时间,引 导制造业向内陆地区转移的要素成本效应则逐渐增强; 目前,上述作用和趋势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尤其显著。
关键词:产业转移;区域发展差异;劳动力成本 冲击;劳动密集型产业;刘易斯转折点;产业集聚效 应;要素成本效应
中图分类号:F061.5; F26; F407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131 (2015) 01-0042-09
一、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历经了几十年的快速经济增
长,现已步入中等收入阶段。作为区域发展状况存在 很大差异的大国经济范例之中国,如此高速的经济发 展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发展初期沿海地区劳动密集型 产业的先行快速起步。大量针对2005年之前的情况的 研究的确表明,我国的产业是向沿海地区聚集的(范 剑勇,2004;罗勇等,2005),这源于在产业发展初 期存在一个自我强化的效应(Krugman,1991)。然而,
随着中西部区域经济的追赶,要素禀赋以及成本收益 在区域间状况的改变,中西部地区逐渐开始有条件承 接东部沿海地区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因此,传统制造 业具有在中国内部的区域之间发生产业转移的可能性 (蔡?P 等,2009)。阮建青等(Ruanetal,2010)的 研究表明我国纺织业已经呈现出从东部向中西部内陆 地区转移的趋势。应该说,这样的情况是符合新经济 地理学关于“产业形成发展到一定阶段开始寻求向要 素成本更低的区域转移”的基本理论的(Durantonetal, 2001; Diego et al,
1996)。
那么,作为难得一见的一国内的“雁阵模式”的 范例,我们可以从中了解在经济起飞过程中,产业结 构在区域间的重新配置是如何发生的。其中,在产业 集聚、要素成本等决定产业形成和发展的诸因素中, 哪些因素和机制诱致了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的转移?
为此,我们米用国家统计局1998 — 2008年制造业规模 以上企业的相关经济数据,描述在这一期间我国区域 制造业发展的情况,进而了解各因素在我国区域制造 业发展(包括初期的集聚以及后期的转移)过程中所 起的作用,以及沿海与内陆地区制造业发展路径存在 的差异。总之,本文将在新经济地理理论框架下,通 过一系列测算诠释我国特有的产业发展模式,以及一 个“大国”版本的区域间“雁阵模式”的发生机制。
二、劳动力成本冲击与劳动密集型产业区域转移
1.区域发展差异
我国的区域之间在人口和劳动力禀赋方面是存在 差异的。具体来讲,从人口资源和劳动力构成上看, 中西部地区仍然具有一段时期的人口红利上的潜力。 我国总体的人口出生率和自然增长率逐年下降,且处 于较低的水平上,由此带来了老年抚养比的快速提高; 同时根据相关预测,劳动年龄人口的比重约在2015 年达到顶点后开始下降(胡英等,2010),也就是说 我们可获取的显示性人口红利将趋于终结。但是,作 为地域广泛且区域发展程度差异巨大的中国而言,其 东部与中西部在人口的发展和增长上的差异也是明显 的。
虽然很难准确描述各区域在各年度劳动年龄人口
的具体变化,但是可基于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 来分析该时点上不同区域的出生率和人口自然增长率 的情况,进而对区域间人口红利状况做出大致的推断。 图1给出了我国3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的人口自 然增长率以及东、中、西部的平均人口自然增长率。 可以看到,东部地区有更低的人口自然增长率 (4.53%),而中部和西部地区平均的人口自然增长率 都在5%。以上。可见,中西部地区的人口红利将较东 部地区以及全国整体多延续一段时间。相反,东部沿 海地区由于人口自然增长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所以 其人口红利结束的时间也会略早于全国整体及中西部 地区。
2.劳动力成本冲击
对于具有二元经济结构的发展中国家而言,在刘 易斯转折点到来之前,劳动供给是无限的,劳动者的 工资水平不是由边际劳动生产率的水平决定的,企业 只需支付劳动者生存工资就可以源源不断地获得劳动 力,在这个阶段,工资水平远远低于劳动生产率水平。 但是,在近年来,我国经济发展已接近刘易斯转折点 (蔡?P,
2007; Zhang etal, 2011),普通工人的工资 快速上涨,
也就是说企业开始逐渐给劳动力提供高于 生存工资水平的工资。我们认为这种工资的上涨是补 偿性的,补偿一
直以来远低于劳动生产率的生存工资。 这样补偿性的工资上涨,再加上劳动需求层次提高带 来的工资上涨,会导致企业所需承担的劳动力成本大 巾畐提高。
劳动力成本的提高,给不同类型的企业造成影响 的程度会有所差别。比如劳动密集型的产业与非劳动 密集型的产业在劳动成本所占企业总成本的比重上是 不一样的,因而在面对劳动力成本上涨时受到的冲击 也不同。
一方面,劳动密集型产业采用更多的劳动力 和更少的资
本来从事生产,从这个角度上看劳动密集 型产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可能更大;但是, 另一方面,劳动密集型产业雇佣的劳动力更多的是低 端的劳动力,其工资水平也低。特别是在刘易斯转折 点到来之前,劳动力的供给相对是无限的,普通劳动 者的工资长期停滞在低水平上,低端劳动者与高端劳 动者的工资差异显著,因而,这个时候劳动密集型产 业的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比重反而低于资本密集型产 业(见图2)。
如图2所示,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产业技术的升级, 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比重总体上呈现下降趋势,这一 点对于非劳动密集型产业尤为明显。但是有意思的是, 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则是 呈现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这是因为,在刘易斯转折 点到来以后,劳动密集型产业所需求的普通劳动力的 工资
水平摆脱了长期停滞的状态,开始快速上涨。在 2004年之前,也就是通常我们所认为的刘易斯转折点 之前,由于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劳 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少于非劳动密集型产业;而之 后,由于普通工人的工资水平快速上涨,劳动密集型 产业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份额开始超过非劳动密集型 产业。总体上而言,在未来劳动力成本快速提高的影 响下,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总成本会有更大幅度的提高, 相应的利润则会受到更为严重的侵蚀。
进一步分
区域看东、中、西部各自的情况则可以发现(见图3) 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 浙江、福建、山东、广东、海南;中部地区包括山西、 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西 部地区包括内蒙古、广西、重庆、四川、贵州、云南、 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在2000 年,东部沿海地区劳动成本占总成本的比重显著低于 中西部,具有较为明显的劳动力成本优势。伴随着整 体经济的发展,特别是针对中西部的一些投资倾斜政 策使得其综合经营成本有所下降,而东部沿海地区愈 演愈烈的“用工荒”推动了其劳动力成本快速提高。
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中西部地区制造业的劳动力成 本无论是占总成本,还是占总利润的份额都在大幅下 降,
而东部沿海地区则开始有所提高。尤其是对于劳 动密集型产业,2008年东部地区劳动力成本占总成本 的份额已开始超过中西部地区,中西部地区日益显现 出其在劳动力成本以及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方面的优 势。
三、劳动密集型产业区域转移的诱致因素
正是由于区域发展状况的差异以及不同区域所面 临的劳动力成本冲击影响的不同,从大约2004年开始, 东部地区的制造业,尤其是其中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开 始出现向中西部地区转移的趋势(曲?h等,2013)。 那么,产业在区域间的布局是什么因素决定的?诱致 产业布局变化和产业转移发生的原因又是什么?
对于过去几十年拉动我国经济增长最主要的产 业一一劳动密集型产业来说,其最主要的优势来源于 大量的成本低廉的劳动力,那么我们在考察制造业, 特别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形成和转移的时候,首先就要 考虑劳动力成本的影响。正如前文所述,在刘易斯转 折点后将面临劳动力成本上涨;从区域上来看,东部 沿海地区受到的冲击大于中西部内陆地区;从产业上 看,劳动密集型产业面临的冲击大于非劳动密集型产 业。
从更一般的层面来说,在产业形成的初期,首先 会受产
业集聚的影响,产业趋向于往同一个区域集中
(Krugman,1991);而随着产业逐渐发展成熟,要素 成
本和其他综合生产经营成本开始逐渐发挥对产业形 成的
作用,引导产业向成本更低的区域转移(Duranton
etal, 2001; Diego et al, 1996)。这样的一般性理论 在我
国的制造业发展历程中则表现为:首先,得益于 东部沿海地区的优先发展政策和大量的廉价劳动力, 东部沿海地区成为制造业发展的摇篮;随着制造业发 展逐渐成熟,同时伴随着刘易斯转折点的到来,受到 劳动力成本提高的冲击,制造业特别是其中的劳动密 集型产业开始寻求向劳动力成本、综合成本更低的中 西部内陆地区转移。
为深入分析我国区域制造业形成、发展和转移的 作用机制,本文将构建产业形成模型,观察制造业的 形成受制于哪些具体因素的影响;并进一步探寻在区 域制造业形成过程中,特别是在2004年以后劳动密集 型产业由沿海地区向内陆地区的转移中,各因素分别 起到了怎样的作用。
我们以县级区域制造业的资产数量为被解释变量, 以检验县域产业经济的形成过程;解释变量包括产业 集聚度、综合税负成本(具体为每单位工业总产值的 工商总税收水平)以及劳动力成本;同时为了控制县 域经济体规模,在模型中加入人口数量变量和省份虚 拟变量为控制变量。具体模型设定如下:
其中i代表各县,K为县域制造业资本水平,approx 为产业聚集度;taxrate为综合税负成本,popu为人口 数目由于在1998年和1999年的统计数据中未能涵盖 工资(劳动力成本)的数据,为了得到更多年份的情 况,同时考虑到本部分内容所需的预测值以及移动平 均值等指标的完整性和准确性,本部分的模型里舍弃 掉工资(劳动力成本)变量,但包含观测值在各年份 相对完整的综合税负成本,一般而言劳动力成本对产 业形成的影响效果与综合税负成本类似。。
为进一步考察哪些因素诱致了产业转移的发生, 我们将东部沿海地区制造业资产占整体的比重的变化 分解为各因素的贡献效果:依据每年样本数据估计出 县域制造业资产决定方程,反推得到各年各县制造业 资本水平的预测值,再根据各因素的均值和系数,将 东部沿海地区资本占比的变化分解为上述各解释变量 的贡献因素。具体方法如下:
根据各年样本数据估计县域资产水平的决定方程 为:
接下来,我们根据式(6)将东部沿海地区制造业 及劳动密集型产业资产份额的变化率分解成3项,发 现大约在2004年前后,东部沿海地区制造业和劳动密 集型产
业资产占全国的份额出现较为明显的变动,因 而把整个时期分为2000-2004年和2004-2008年两 个时段(见表1):
2000-2004年东部沿海地区制造业 资产占全国的比重提
高了 2个百分点,而在2004 — 2008年下降了近10个百分点,说明制造业先在东部 沿海地区集中,后逐渐开始向中西部地区转移。模型 中加入人口数量变量是为了控制县域经济规模的影响, 而这一变量可能包含了一个县许多方面的综合特征, 因此其并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我们主要关注产业集 聚效应和综合税负成本效应。通过分解各因素在 2000-2004年和2004-2008年两个时间段的效应, 我们发现:对于制造业整体而言,产业集聚效应有了 明显的下降,由2000-2004年的5.62%下降为2004 —
2008年的-0.04%;综合税负成本效应则由0.97%下降 为-0.16%。而对于12个劳动密集型产业,东部沿海地 区的
资产份额甚至在2004年前就有了一定程度的下 降(下降
1.95%),当然,在2004-2008年的下降更 为迅速,下降
了 9.79%;与此同时,在2000 — 2004年 和2004-2008年两个时间段,产业聚集效应的变化不
如全部制造业大,但综合税负成本效应的变化远远大 于全部制造业。可见,目前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来说, 其承担的综合税负成本(扩展来说就是要素成本)是 诱致产业形成和产业转移的最重要因素。
四、沿海与内陆地区的产业形成
前文以全国统一的产业形成模型,分解并解释了 产业集聚和要素成本在诱致制造业及劳动密集型产业 起初在东部沿海地区聚集而后向内陆地区转移的过程 中的贡献,结果表明:在产业形成过程中,产业集聚 效应主导了制造业及劳动密集型产业在东部沿海地区 的积聚;随着沿海地区产业逐渐发展成熟,成本因素 (综合税负成本效应)则成为产业转移的主要诱致因 素。那么,作为区域发展程度差异巨大的中国,其沿 海和内陆地区的产业形成路径是否存在差异?分别是 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存在较大差异,分别对沿海和内 陆两个样本进行分析,
以考察起步较早的相对发达的 沿海地区与发展相对滞后
的内陆地区在制造业形成上 的机制是否存在差异。具体的做法是,在模型中控制 县域的固定效应,分析不同区域各影响产业形成的变 量对县域制造业形成的动态作用效果。在上述模型的 每个变量的基础上,加入其与时间(所在年份-初始年
由什么因素驱动的? 接下来,考虑到沿海和内陆
份)的交互项,同时还加入与时间二次项的交互项, 具体的模型形式如下:
其中,i代表各县,t代表年份;T代表以1998年 为起始年的时间(即“所在年份-1998”),D为东部沿 海地区虚拟变量,approx为产业聚集度;taxrate为综 合税负成本,wage为县域工资水平(采用滞后一期变 量),在模型中同时控制了年度效应(yeareffect)o
我们分别估算了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县域制造业 资产总量的决定因素模型。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没有 1998年和1999年的职工工资的数据,故而采用不含 工资变量的模型估计1998-2008年的样本,采用包含 工资变量的模型估计2000-2008年的样本。模型估计 的结果见表2。
应该说模型估计的结果较好地描述了我国制造业 在沿海和内陆的形成以及产业转移的发生。首先看总 体制造业的情况(见表2):对于沿海地区内部而言, 产业集聚的效应不显著(也就是说产业集聚效应更多 地体现在沿海和内陆之间,而在沿海地区内部并不明 显),模型中唯一有显著影响的变量是综合税负成本。 这说明制造业向东部沿海地区的集聚已经到达一定的 程度,其进一步发挥效应的潜力有限,也就是说,沿 海地区制造业经过多年的发展,经营成本已成为影响 其形成的主要因素。而在加入工资变量后,包括产业 集聚在内的大部分变量
的显著性都有所下降,也就是 说工资变量与产业集聚等其他变量存在一定相关性。 同时,随着时间的推进,代表要素成本的综合税负成 本和劳动力成本效应有所增强(与时间二次项的交互 项较显著地为负),即沿海地区制造业形成初期更多地 受产业集聚效应的影响,但在后期产业集聚的效应减 弱,而综合税负成本和劳动力成本的效应逐渐增强。
再看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情况(见表3)。根据同样 的模型对12个劳动密集型产业样本进行估计,结果表 明:劳动密集型产业在东部沿海地区的集聚随时间而 减弱比制造业整体更为显著(系数的绝对值更高,显 著性也更强),也就是说,制造业近来发生的产业转移 主要集中在这些劳动密集型产业领域。同时,产业聚 集效应基本上不显著了,甚至在东部沿海地区逐渐呈 现出负效应;而在决定产业形成或者产业集聚的因素 中,工资(劳动力成本)起初并不是最重要的方面(哪 怕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也是如此),但是随着时间的推 进,工资(劳动力成本)逐渐阻碍了制造业在沿海地 区的进一步聚集。这些都说明,经济和产业发展初期 吸引我国制造业,特别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在东部沿海 地区集聚的主要力量是产业集聚效应;随着沿海地区 经济和产业的不断发展,在其劳动力成本快速提高时, 沿海地区制造业,特别是
劳动密集型产业开始向劳动 力成本更低的中西部转移,而在这一过程中起主要作 用的则是要素成本效应。
五、结论与讨论
根据相关预测,我国的劳动年龄人口将于2015 年达到顶点后开始减少,劳动力市场正经历在从刘易 斯的二元经济模式向新古典经济模式的转变,也就是 说到达了刘易斯转折点,劳动力供求态势发生了重要 转变。与此同时,沿海和内陆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差 异决定了产业在不同区域的发展路径和模式都不尽相 同。优先发展的沿海地区会更早地经历劳动供给的短 缺而面临“用工荒”,其制造业的发展面临挑战;而中 西部内陆地区的人口红利较东部沿海地区可能维系更 长的时间,并依托其要素成本较低的优势而承接沿海 地区转移出来的制造业,特别是劳动密集型产业。那 么在这样的特殊时期,对于区域发展存在巨大差异的 中国,处理好劳动就业与产业经济协调发展的关系是 成功渡过中等收入阶段并步入高收入国家行列的关键 所在。
本文根据1998-2008年制造业规模以上企业数 据,考察在刘易斯转折点(通常所认为是在2004年) 前后我国制造业的发展经历了什么样的转变,同时分 别分析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制造业的形成机制,结果 表明:多年来在沿海地区聚集的制造业在劳动力成本 上涨之后
开始向中西部内陆地区转移,其原因在于, 以往沿海地区吸引制造业聚集的产业集聚效应已然式 微,而要素成本效应在引导产业向欠发达内陆地区转 移的过程则逐渐增强,这种态势对于劳动密集型产业 而言更为显著。了解这些情况,对于我们如何进一步 顺应产业发展的一般趋势,进而引导制造业特别是劳 动密集型产业向要素资源相对丰富、成本相对较低的 内陆地区转移,提供了较好的经验支撑;同时,也为 今后如何实现制造业在区域间协调发展以继续拉动全 国的经济增长,提供了良好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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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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