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发展中_城市群现象_的空间系统探索

2006年9月ECONOMICGEOGRAPHY

Vol.26,No.5

Sep.,2006

文章编号:1000-8462(2006)05-0726-05

¹

区域发展中/城市群现象0的空间系统探索

姚士谋1,王书国1,2,陈 爽1,陈振光3

(1.中科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中国江苏南京 210008;2.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北京 100039;

3.大学城市规划与环境管理研究中心,中国)

摘 要:全球化的新形势下,由于经济社会的高度发展,将越来越多的国家、城市和各种企业团体捆绑在一种互相依存和互相联贯的网络关系中。在当前全球经济相互依存的一体化时代,由于城镇连绵迭加、资源要素集中,产业集团重组、交通信息网络化和人群流动化加快等等因素的汇合,给城市化地区带来新的现象。发达地区孕育着/城市群现象0越来越突显。文章就区域发展中城市群现象的生成规律、发展过程中的因子及其空间组织系统若干问题进行综合性的探索,并提出了城市群现象的空间结构的四种范式。关键词:区域发展;城市群现象;空间系统;区域综合体中图分类号:F290

文献标识码:A

现了国际化的城市群区域。2004年本区域总人口达3940万人,还有外来打工的1680多万人,城市化水平高达68%[2]。

21世纪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新时代,是人类社会迈进工业化、城市化、现代化最重要的发展时期。1993年联合国东京国际会议称/21世纪将是一个新的城市世纪0,在这一背景下,各国大的三角洲、大的区域出现资源要素、经济集聚、人口集中、交通网络化、生态环境复杂和城镇连绵迭加高速发展的现象,出现相互制约、相互联动的不断演化过程。在全球化的新形势下,城市化地区的城市群组合与联系,可以被定义为资本投入、工业生产与企业的集聚,现代第三产业服务系统以及思想文化在世界性规模上的互相联结,多种要素高速度流动和信息人才跨境活动。特别是在我国的沪宁杭地区、珠江三角洲和环渤海湾地区,出现新的区域经济增长趋势与城镇密集地带,人们称之为/城市群现象0。

随着现代化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城市在一定的区域范围内集聚,组合而逐步形成地区性的城市群体,这种空间存在的规模大小,以及组成群体的城市集中度、布局结构和发展模式,都是受到经济、政治、文化、生态环境等各种要素的相互作用、相互制约,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的。在我国城市化持续、迅速发展过程中,城市群的发展是十分惊人的。周干峙院士认为,最明显的像珠江三角洲地区、长江三角洲地区和辽宁中南部地区,仅仅在30)40年时间内就形成了城镇密布、经济发达繁荣的局面,深圳及周围的城镇发展更快,只用了20来年的时间就成长起来。这种/群体的0城市化在世界上一般恐怕至少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形成。到2004年,珠三角地区引进外资中,港资就达81%,出口商品的75%也是通过转口以国际市场,境外投资所办各类企业,加工工业公司总部78%也设在,与珠三角已形成了互补互利、紧密相连、高度一致的共生共荣的关系。借助于港澳的辐射带动,珠三角地区的工业化、城市化程度不断提高,已形成的以、广州、深圳为核心的大珠江三角洲呈

[1]

1 城市群现象的生成规律

城市群是由一定数量、一定规模等级的城镇集聚在一个地区区域单元,由一定的自然要素、经济基础、人口数量、交通

网络和各种社会人文因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形成一个有机联系的区域整体。城市群现象同其他事物一样,有它自身逐步完善,自身运动的生成规律,认识和解释这一现象有极其重要的科学意义。我国城市群演化、生成规律离不开一定的历史条件,离不开独特的自然地理环境,离不开现代社会生产力(工业化的推动)的发展。

1.1 城市群体内经济社会形成的内生动力

在一个工业化较为发达的城镇密集区域内,由于核心城市生产力要素与人力、物力资源要素的组合形成强大的内生动力,加之城市规模不断扩大,创新机制的更新,城市的发展不仅加强了城市经济集聚与扩散的功能,而且也增大了城市群体内的聚合力。/这种大规模的集中,250万人这样集聚在一个地方,使这250万人的力量增加了100倍0[3]。

确实,在一个城市群区域内(例如珠三角、长三角地区)各个城市聚集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使许多城市相互组合发展、相互依存、相互促进。加之,在信息社会条件下,近代城市群区域内科学技术的高度集聚、交通与通讯技术的日益现代化,城市综合交通(地上与地下空间联系)工具、电脑软件、传真电报、卫星通讯、光纤通讯和英特网的迅速发展,使城市群区域的内聚力更加强大[4]。

城市群区域对国家或区域的社会经济与政治、文化生活的影响是任何地区都不能比拟的。像北京、上海、、广州这些超大城市的都市圈为核心形成的城市群,集中了全国各

¹收稿日期:2006-03-11;修回日期:2006-06-20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编号:40535026)资助。5期 姚士谋,王书国,陈爽等:区域发展中/城市群现象0的空间系统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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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科技文化艺术和体育卫生的精华,又是全国的经济、交通和信息的聚集地。如法国的巴黎集中了全国晚报的81%、周

[5]

报78%、期刊的78%(发行量);经济总量占全国的61%。日本15家最大的百货公司,商场都集中在东京、名古屋和大阪城市群区域(yao,2001)。全球1000家最大公司总部的一半集中在东京,全日本驻外公司共125家中有84.6%的总部设在东京(Fujita,1991)。

1.2 城市群区域内首位城市具有强大的辐射力

瑞典的经济学家缪尔达尔(G#Myrdal)对赫尔希曼(Hirschman)提出的/涓滴效应0与/极化效应0的城市集聚作用作了深入的研究,并在这一基础上,写成了一本著名的经济学新作5循环累积因果原理6,在书中他提出了/扩散效应0与/回吸效应0的创新观点[6]。对于研究分析城市群形成的辐射力具有重要的指导价值。

缪尔达尔认为,某一地区社会因素的变化,会引起另一个

射,进入更高一级阶段。例如:京津唐与沪宁杭城市群地区,近10多年来,客流量的巨大增长与变化,使之目前的交通系统不能适应经济社会与旅游业发展的需求,目前在探讨修建京沪高速铁路的规划建设问题(表1)。»首位城市的创新源点增加,城乡之间的各种联系加强,城市群区内主要的创新源点集中在核心城市的核心部门,如高层决策领导系统、名流大学以及中国科学院、部、省属重点研究院所内。例如:长三角地区内有全国名流大学,如南京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交通大学和东南大学等,每年所发表的SCI论文数目以及创新项目为全国驰名。

1.3 城市群内相互联系的网络功能强化作用的规律性城市群内各个城市之间相互联系的强化与网络功能作用的加强是城市群发育成熟的重要标志,也是地区经济发展规律所支配的。

城市群内相互联系的网络功能(NetworkFunction)的强化

社会因素的变化,而第二种的变化反过来又会加强最初因素作用,主要表现有:¹城市之间向心式的相互联系(城市磁场的变化,并导致社会经济过程沿着最初那个变化的方向运动。作用);º城市之间离心式的相互联系(空间辐射作用)。城市在特定的城市群的空间地域内,由于地区经济的增长、交通系统的完善,城市规模的不断扩大,城市群的辐射力不断加强,形成了新的/增长极核0(GrowthPole)。其主要变化过程有三个:¹城市群的辐射力表现为单个城市的扩散,由市区向郊区,由城市向农村不断扩散,表现在工业项目、开发区建设、基础设施的完善以及相当一部分农业人口转化为非农人口,例如上海、苏州、杭州的城市边缘出现大片开发区,居住园区与大学城。城市边缘区出现/城市化0、/郊区化0现象,整个地区出现/城市群现象0。º城市之间的各种联系加强(人流、物流

[7]

群区际之间的相互联系包括主要的客流、货物流、资金流和信

息流等;联系范围、规模系统包括:省、区、县分(镇)的行政经济管理系统、生产装备、技术装备和技术援助系统;文化科技卫生教育服务系统;居民生活日用百货商店和超市服务系统;邮电和现代通讯联系的技术系统等等,建立这些复杂的功能世系统,是一个现代化城乡网络体系演进的普遍要求,也是城市群区域强化作用的规律性的体现[8]。网络功能的强化作用表现在城市间的横向与纵向联系方向,随着城市现代化,国际化的演进,网络功能作用又由低中层次向高级层次转化,逐步

与信息源密度加大),形成一个地区内城市群的网状式的辐成为国家经济发达国家的一个重要标志。

表1 沪宁杭与京津唐两大城市群城市间客流密度

Tab.1 ThedensityofpassengerflowbetweenHu-Ning-HangandJing-Jin-Tang

年份19942000200419942000200419942000

区间密度1629241528502555128083234

北京)天津区间平均增长速度/%

6.8

市场份额/%

82.475.413.417.34.27.3

区间密度2305337639601613165067199

南京)上海区间平均增长速度/%

6.6

市场份额/%

90.775.26.620.32.34.5

铁路

公路航空

13.219.9

32.619.3

资料来源:沈志云.论修建京沪高速铁路势在必行.科技导报.1996年8月;2004年数据来自统计年鉴。城市区间密度单位:万人km/km(单方向)。

2 城市群现象的空间组织系统

近20多年来,发展中国家由于工业化、城市化快速发展,许多大中城市地区郊区化带来的城市无序蔓延,导致经济成本、社会成本、环境治理成本十分高昂,花费巨额投资,出现了城市发展缺乏科学发展观指导的现象。因此,需要城市群的合理规划、建设与管理。城市是人类社会经济活动高度集中的产物,而城市群应该是很多城市集聚在一个地区的更高一级的社会经济活动的产物。这种城市化区域自然产生独特的/城市群0现象,而这种城市群现象客观存在着空间组织系统,这也符合区域空间内城市群相互作用,相互促进的空间组织结构的演化规律。尽管这种演化规律的形成是有较长的历史阶段和复杂的经济建设过程,都是符合城市群发展的本质特

征的[9]。

国内外城市群演变规律说明,城市群现象都是有一定空间组织系统,每一个城市都在特定的区域中形成与发展的。美国的规划学家提出过城市的/精明增长0(SmartGrowth),我国城市地理学家提出过/有机集中与分散0理论(崔功豪,2001)。特别在高度发达的城市群区域,城市精明增长与有机发展,城市的形成必须沿着城市群内部的空间自组织方向发展,城市群的空间聚散的演化可能要经历更长的时间才能获得较为均衡性的发展,而通过组织合理的规划可能改变集中与分散的方向、范围、程度以及发展的进入,促使城市空间结构更加符合人类理想的目标模式演化(朱喜钢,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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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另一个日常相互通勤形式的城市群联络体系即郊区城市化现象。

每一个较大规模的城市群地区,有2)3个重要核心城市、例如长三角城市群的上海、南京与杭州,最主要城市是上海;珠三角城市群中的广州、与深圳,最主要的目前是广州(今后发展趋势应为)。从亚太地区的视角分析,上海与的区位优势可分为几种类别进行辩断(表2)。城市群区域内各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定位(称之为区位辩断),其中最重要的核心城市(龙头城市)的区位最优越,影响着其他城市的发展,其城市群的空间组织系统都有不同的分布范式,其目的都大于充分利用城市群内部重要城市的区位优势,促进城

因此,城市群现象的空间组织系统是十分复杂的有机组织系统,存在着自然规律与社会发展规律的交互作用以及相互聚合的整合现象。其空间结构的范式一般包括如下4个方面:

2.1 区位辩断与空间组织范式

城市群进入高级发展阶段,区域内的城市空间集中与扩散都是在同一水平线上展开的,依托人口集中、工业项目的分散、交通网络的形成以及新的规划理念加之运用,城市群区域内各个城市之间的边界无法清楚地界定,城市广域之间边界是模糊的(姚士谋,1992,2001),城市外部边缘彼此连绵相接(例如大上海与苏、锡、常边缘地区;上海与杭、嘉、湖等城市郊

区)。即存在一个由功能区域构成的相对的中心城区;又市合理发展,以及再造优化组合的城市群区域空间。

表2 、上海地理区位辩断与比较

Tab.2 ThecomparisonsandanalysesofgeographicaldistrictbetweenHongkongandShanghai

香 港

地理区位

经济地理区位自然地理区位

经济区位

国际交通区位市场区位信息区位(航空港)

政体区位

珠江三角洲经济发达的城市群区的领先城市和国际性城市。

位于我国华南地区、珠江三角洲的南端,面向中国南海。

亚太地区与世界主航道的要冲,具有国际航线枢纽的地位。

国际金融,贸易港城之一,世界上最大的集装箱港。世界重要的信息港、亚太地区重要的航空港之一。特别行政区()最高行政长官可以参加国际性的重要会议,举办各类国际会议,世界性的自由贸易区。

上 海

长江三角洲经济发达的城市群区的龙头城市,经济中心。

位于长江口南沿,长江三角洲的东端,面向太平洋。

亚太地区重要的枢纽港之一,位于国际主航道的西侧。

中国最大的金融、贸易中心,中国最主要的集装箱港口。

亚太地区重要的航空港、信息港之一。直辖市、可以举办各类国际会议、世界博览会与国际文化交流。主要开发区为自由贸易区。

之间产业专门化发展及其地理分工的高度化(崔功豪,1995;周一星,1998);»城市功能作用与地域之间的相对完整性,这种相对完整性又表现在城镇网络系统内的结构与功能作用比较完备(曾菊新,2001)[12]。例如:珠三角城市群的广州、深圳、珠海,甚至包括、这个大三角洲区域,逐步形成比较完整的地区空间,每个城市形成了彼此相对但

图1 城市空间组织系列范式

Fig.1 Aseriesofmodelsofurbanspaceorganization2.2 功能集聚与空间组织结构范式

区位辩断与选择以及区位的组合总是通过功能集聚(FunctionClusterIntegrated)与空间组织结构的整合表现出来的。例如长三角城市群的上海近20多年来的浦东开发与浦西老城区改造的整合,使之大上海向国际性城市迈进,其国际功能日益增强(包括:¹国际航运中心;º中国最大的港口;»中国最大的经济中心;¼中国最重要的交通枢纽与文化科研基地)。上海许多国内外重要的功能集聚,使大上海的空间组织更趋于合理化,并与长三角城市群区的次中心城市南京、杭州、无锡和宁波等的城市分工更加明确,区域经济发展日趋平[10]

衡。这样,区域城市群的空间组织结构更加合理。

城市群内部各个城市的功能区分与城市的个性、产业结构特征有很大的关系,功能的集聚与空间组织结构的范式也是不尽相同的。从城市群内部城镇网络系统发展的空间特征看,有他们的个性与共性问题。主要表现在:¹空间相互作用的复杂性、系统性,在城市群区域内有一个城市功能集聚过程及其城市个性发展的差异,就促进了城市之间相互作用的加强;º区域范围内基础设施的开放性与完善协作,促进了城市又有密切联系的加工工业体系,电子工业和成衣、玩具、食品工业体系,形成了不同的城市空间结构的范式。

2.3 要素集合与空间组织系列范式

城市的一切功能活动,都依托于各类城市物质要素的相互作用来进行的,这些诸多的物质要素及其功能活动总是依据一定的空间秩序有规律地联系在一起。城市空间结构的规模控制就是要在分析和研究城市各类物质要素相互作用及其发展方向的基础上,寻求各类物质要素集中及分散的内在原因,有意识地使某些要素集聚,使有些要素分散,从而达到控制空间结构集中与分散的演化方向。在要素流集聚与分散的引力模型中又可以分为单约束与双约束引力模型(范式)(图1)。

这里的要素集聚表现在城市空间引力模型上(SpatialIn2teractiveModels),在城市群地区内,根据城市之间的辐射力、约束力与网络系统的空间组织密度,又可以分为单约束引力模型与双约束引力模型两种。其单约束力模型的公式表现为:

Tij=KAiOiBjf(dij)

在一个城市群地区内,若用Oi表示从始点区i开始的出行量(Origin),Dj表示在终点区j结束的出行量(Destination),Tij表示从始点i到终点区j间的出行量,则当Oi为常数时,即

[11]

5期 姚士谋,王书国,陈爽等:区域发展中/城市群现象0的空间系统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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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点受约束的引力模型称之为单约束引力模型,由上述公式表示。

其中Bj表示终点Ai的吸引指数(表示吸引程度的参数),Ai为平均因子,确保Oi发生量分配到各区的比重总和等于1,即:

Ai=

1j=1

空间范围内频繁的集聚与扩散称之为生态流(eco-flow),它们是城市群地区内生产、营运、产销的生态过程的具体体[14]

况。受城市经济总量,引力场强度与人流物流的复杂性影响,表现为城市的引力与扩散度的大小、规模与空间作用形[15]

式。其运行方式以水平流为主,它需要通过克服空间阻力来实现对城市空间的理性布局与,城市之间大量的物质运动过程同时又伴随着一系列的能量转化,斑块间的物质流可视为不同能量级上的有序运动,斑块的能级特征由其城市的区位、物质组成、生物因素和交通可达性等因素决定的[16]。城市用地空间由于可分为生产性与非生产性两种空间,前者一般称为物流空间,十分繁忙;后者称之为生态斑纹空间,自然幽静,是城市两种空间的相互依存的实体,都产生不同层面的交换方式,对于城市的生长,人们的集聚以及社会基础设施的要求和完善化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和影响。在城市群区域空间组织系统中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的物质要素。

rBjf(dij)

n

另一种为双约束引力模型,在城市群区内应用最多的在于城市区际间的交通出行分布模型中,假定始终点的数量已知,应用此引力模型可以预测从各始点区到终点区间的出行量,这就是标准的交通规划过程中的出行分布预测[13],尤其在大城市间的高速公路出行量分析与预测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有关双约束引力模型,预测的出行分布将是一个出行表(Tij),始点和终点都受约束(即Oi与Dj皆为固定常数),该表必须满足下列约束。

j=1n

n

n

n

rTij=Oi,rTij=Dj,rrTij=T

i=1

j=1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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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的Oi、Dj、Tij与前面的含义相同,此外所有出行还要满足总费用C的约束:

i=1j=1n

n

rrTijCij=C

对于在城市群区域i和j之间出行产生的费用Cij不要用

消耗的时间单独表示,而最好表示为时间、距离和费用的某个复合函数。出行表Tij可以看作是随机变量的集合(Wil2son)[14]。前面分析论证的几种范式,也可以用一幅示意图,表示城市群空间网络系统的复杂性及其可分解性(图2)。

图2 城市群空间网络组织系统

Fig.2 Theorganizationsystemofurbanagglonerationspacenetwork2.4 城市地域空间与生态斑纹结构范式

在城市群区域内重要城市空间结构的演化过程中,由于地域生态环境条件不同及其城市本身的性质、功能、内部结构等多方面的差异性,使在这一广域的城市群区内,不同的城市产生不同结构的生态功能差别及其产生多种生态链所产生不同的生态斑纹结构,这是有许多建筑空间与生态空间的耦合关系,从而形成不同城市群类型的空间差异性特征。

不仅从一个城市群区域分析,也可以从一个城市市区内考察,地域空间与生态斑纹结构具有不同的范式。在城市群地区内,城乡之间的生物物种与营养物质及其它物质、能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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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 济 地 理 26卷

SPATIALSYSTEMOF/URBANAGGLOMERATION0

INDISTRICTDEVELOPMENT

YAOShi-mou,WANGShu-guo,CHENShuang,CHENZhen-guang

3.InstituteofUrbanPlanningandEnvironmentManagement,,China)

Abstract:Moreandmorecountries,citiesandallkindsofenterprisesarebandedtogetheranddependoneachotherasthedevelopingofglob2alizedeconomicsociety.Morenewsituationsareshowingupasthecombinationofmanyfactors,suchasthesuperpositionandconnectionofcitiesandtowns,concentrationofresourcefactors,recompositionofindustrialenterprises,networkoftransportationinformationandmovingofpopulationandsoon.Urbanagglomerationisbecomingmoreandmoreobviousinthedevelopeddistricts.Theprinciplesofurbanagglomera2tion,factorsduringitsdevelopingprocess,spatialsystemwerestudied,andthenfourspatialstructuralmodelsofurbanagglomerationwerebroughtforwardinthisarticle.

Keywords:districtdevelopment;phenomenonofurbanagglomeration;spatialsystem;districtsynthesis

作者简介:姚士谋(1940)),男,广东梅州人,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国城市规划学会理事。已出版5中国城市群6等著作10部,在国内外学术刊物发表论文160多篇,研究方向为城市地理学。

1

1,2

1

3

(1.NanjingInstituteofGeographyandLimnology,CAS,Nanjing210008,Jiangsu,China;2.GraduateSchool,CAS,Beijing100039,China;

(上接725页)

ATHEORETICALREVIEWOFFINANCIALGEOGRAPHYAND

STUDYOFFINANCIALGEOGRAPHYINCHINA

LIXiao-jian

(1.NationalKeyCentreforYellowRiverCivilization&SustainableDevelopment,HenanUniversity,Kaifeng475001,Henan,China;

2.HenanUniversityofFinanceandEconomics,Zhengzhou450002,Henan,China)Abstract:Thispaperreviewstherecentdevelopmentsoffinancialgeographyinthewesternworldthroughtwoaspects.Thefirstoneisthemesconcerningfinancialinstitutions,includingthelocationalcharacteristicsofvariousfinancialinstitutions,thespatialsystemsoftheseinstitutionsandtheirinteractions,andtherelationshipbetweentheinstitutionsandregionaldevelopment.Thesecondonerelatestotheimpactofvariousfactorsonfinancialgeography,includingthetransitionofgovernmentregulation,thetechnologychanges,andtheforceofglobalization.Amongthoseresearches,followingtheoreticaltopicscanbesummarized:adebateonwhethergeographystillexistsinfinanciallocations,theimpactofglobalizationonregionalfinancialsystems,theevolutionofregionalfinancialsystems,andthepathdependenceandothermechanisminfinan2cialgeography.BylinkingtothecurrentsituationinChina,thepapersuggestsseveralimportantthemesinfinancialgeography.Particularly,theimpactofspecialChinesecontextonitsfinancialgeography,globalizationandregionalfinancialsystems,thedivisionofadministrationunitsandfinancialsystems,financialsystemsandregionaldevelopment,andtheinstitutionalgeographyneedtobepaidimportantattentions.Keywords:financialgeographytheories;financialgeographytheoreticalreview;financialgeographyinChina作者简介:李小建(19)),男,河南孟津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经济地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