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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双超”治理背后的法律探究——以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塌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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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3年9月・第三期 Journal ofLiaocheng Vocational&Technical Co ̄ege September 2013 论“双超”治理背后的法律探究 以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塌为例 李岩 (云南大学法学院云南昆明650091) 摘要货运汽车超载超限运输作为一个中国性的难题。它不仅造成了国家大量的运输税费的流失, 加剧了运输行业的恶性竞争,也对公路桥梁等公共交通基础设施的正常使用,对广大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构 成了极大地威胁。近日,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塌事件再次引起了社会各界对“双超”治理问题的关注和 思考。本文正是以这一事件为背景,在综合西方国家治超经验的基础上,从法律角度对当前我国公路治超工 作中的种种问题进行深层次分析,揭示其本质,为研究如何建立治理“双超”长效机制提供方法思路。 关键词超载超限;公路运输;整治;道路交通安全 事件回顾 大桥引桥坍塌事故调查中发现,四辆货车其中的三 2011年8月24日5点30分左右,哈尔滨阳明 辆为大型半挂车,按照相关法律法规或相应技术标 滩大桥疏解工程一上行匝道垮塌,桥上4辆货车侧 准核定的车身长度极限值为13米,但经过非法改装 翻至桥下,致使3人死亡5人受伤。事故发生后,相 后整体车声增至16米。为了增加载重质量,主体车 关部门立即组织有关职能部门负责人,专家成立相 身和挂车的每侧车轴钢板弹簧分别增加至18片回。 应的事故调查组,于8月26日出具了《哈尔滨市三 单单两项指标就已经严重违反了《道路车辆外廓尺 环路群力高架桥洪湖路上行匝道桥箱梁整体倾覆事 寸、轴荷及质量限值国家标准》中的有关载货汽车的 故专家组意见》。分析认定事故发生时,停在塌桥中 强制性规定。 段的有3辆大挂车,每辆保守估计120吨到150吨 “超载”顾名思义是指超过运输工具的载重量即 之间,3辆大车都靠桥外侧停靠。从现场看,3辆车停 为超载。《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第四十 靠得比较近,合计将近500吨重量在单侧压着。而在 规定,机动车载物应当符合核定的载质量,严禁 设计上,该段桥梁的载重能力为单向50吨,也就是 超载。《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 说,单个车道一次通过一辆载重50吨的货车。3车停 第五十四条规定,机动车载物不得超过机动车行驶 靠,出现将近500吨重量,相当于超出桥梁承载能力 证上核定的载质量,装载长度、宽度不得超出车厢; 七八倍。因此,匝道坍塌是由于车辆严重超限超载造 第五十六条第三款规定,载货汽车所牵引挂车的载 成的【】1。 质量不得超过载货汽车本身的载质量。《中华人民共 、超限与超载的法律界定及区别 和国道路运输条例》第第三十五条规定,运输货物 的,不得运输旅客,运输的货物应当符合核定的载重 (一)超限与超载的定义 量,严禁超载。反观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塌事 “超限”从字面含义上讲就是超过规定的范围和 故,四辆事故货车除第一辆货车超重2.5吨属于轻微 限度的意思。具体到交通运输领域就是指承载货物 超载外,后三辆货车的超载重量均超过了法定载重 超过了法律规定的范围和限度。根据《中华人民共和 值的3倍四辆货车总重量达到了485吨,严重超过 国公路法》第五十条“超过公路、公路桥梁、公路隧道 事故路段桥梁196吨的最大承重极限[31。由此看来, 或者汽车渡船的限载、限高、限宽、限长标准的车辆, 超限和超载在法律界定上大相径庭,相去甚远。 不得在有限定标准的公路、公路桥梁上或者公路隧 (二)超限与超载的区别 道内行驶,不得使用汽车渡船……”在哈尔滨阳明滩 1.法律依据不同 作者简介:李岩(1,984-),男,河北沧州人,云南大学法学院2010研究生,研究方向:行学。 25 超载行为规定主要体现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道 的,由交通主管部门责令停止违法行为,可以处三万 路交通安全法》及其《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 元以下的罚款。造成公路毁损的还应当承担民事责 法实施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条例》之 任。因此,对于超限运输行为,法律规定了行政和民 中,x,l-于超限的规定主要体现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公 事双重法律责任。 路法》之中 2.构成违法行为依据不同 超限和超载采用了不同的技术参照标准。超限 根据公路、桥梁的设计技术标准确定不同的公路、桥 梁的设计标准是不同的;超载技术标准根据车辆的 二、超限超载运输的危害 以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塌为例不难发现超 限超载运输对于社会经济健康有序发展所带来的危 害。 装载能力确定的。 3.侵害客体不同 超限行为侵害的客体是公路、桥梁等公共基础 设施的使用安全和道路运输秩序。超载行为侵害的 客体是道路安全法保护的交通参与人的人身安全和 财产安全。两者的不同决定了在治理超限和超载行 为时的手段和方法存在着差异。 4.执法主体不同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路法》第规定,超 限的主管部门是交通主管部门或者公路管理机构。 目前,超限运输的日常管理机构主要由各级交通路 政、运政部门负责。关于超载运输的执法主体,《中华 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道 路运输条例》相关法条明文规定,门负 责全国道路交通安全管理工作。县级以上地方各级 机关交通管理部门负责本行政区域内 的道路交通安全管理工作。因此,车辆超载运输的执 法主体是各级交警部门。 5.法律责任、处罚手段不同 对于超载运输行为,《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 安全法》规定了相应的行政处罚,即第九十二条,货 运机动车超过核定载质量的,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 以下罚款;超过核定载质量百分之三十或者违反规 定载客的,处五百元以上二千元以下罚款。有前款 行为,由机关交通管理部门扣留机动车至违法 状态消除。《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条例》也对超 载行为规定r相应的行政强制措施,如第六十二条 规定,道路运输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在实施道路运 输监督检查过程中,发现车辆超载行为的,应当立即 予以制止,并采取相应措施或者强制卸货。由此可 见,超载运输只是行L的法律责任。 超限运输的法律责任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公 路法》第七十六条规定,违反本法第五十条规定,车 辆超限使用汽车渡船或者在公路』二擅自超限行驶 26 (一)破坏公路、桥梁等公共基础设施的正常使 用,给国家财产造成严重损失 任何公路、桥梁都有规定的设计标准和在重负 荷。严格依照国家标准设计施工的公路、桥梁完全能 够承受由路面行车传来的反复荷载,具有足够的稳 定性和耐用性。然而,当超限超载车辆的实际载重超 过公路和桥梁的载重标准时,必然会导致公路、桥梁 结构的加速破坏,缩短其使用寿命,甚至出现坍塌等 安全事故。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坍塌部分只是一段匝 道桥梁并未大桥主体,但是该段桥梁同样承载着城 市交通疏浚的重要功能。212程2011年11月6日建 成通车,垮塌部分全长120米,造价高达700余万 元。由于严重超限超载运输,毁于一旦[41。如果将公 路、桥梁比喻成一种公品,超限超载运输无疑是 对该产品的极度滥用,无形中也剥夺了其他公民对 该公品的合理使用权。 (二)扰乱运输市场秩序,破坏公平竞争的市场 运行规则 近年来,有些人对超限超载的认识出现了不正 常的“宽容”和“理解”,什么“不超限超载就不能挣 钱”、“超限超载是被乱罚款、乱收费逼的”、“超限超 载有利于降低物价、降低生产成本”等等,这些论调, 为超限超载的蔓延提供了“理论温床”,甚至影响了 人们对治理超限超载正确性的-ifr值判断。笔者认为, 法制国家的标志就是“依法律为准绳”,公民、法人或 其他组织的行为只有符合法律的规范要求,才能被 社会认可,才能实现行为本身所欲追求的真实价值。 《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明确规定超载运 输行为时违法的;对于超限运输行为《中华人民共和 国公路法》采用了严格的许可原则,超限车辆必 须提前经过有关部门批准并采取相应防护措施的情 况之下方可上路行驶。 在实践中,也只有极少数的超限车辆是经过批 准和采取措防护施之后通行的。冈此,超载行为以及 绝大多数的超限行为在法律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运输经营。然而长期以来,部分车辆生产企业和车辆 其所获得收益也自然失去了法律基础,应认定为违 改装企业为了追求经济效益甚至将生产改装超限超 法所得。违规经营者通过超限超载运输,改变成本结 载作为企业产品推销方式,致使“大吨小标”和非法 构,降低了单位的运输成本,扰乱了正常的运价机 改装的超限超载车辆有增无减。严重暴露出交通、公 制,是其他经营者在与之竞争赶程当中处于不利地 安、质检、工商等职能部门对于作为“治超源头” 位【5J。从本质上讲,超限超载即干扰了运输市场的健 的货车市场的管理缺位。 康发展,也影响了运输效益的提高。 (二)立法不统一导致政出多门,影响治超实效 (三)严重威胁交通安全和人民群众的生命、财 性 产安全 我国治理超限超载违法运输相关法律法规大体 以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塌为例,整个事故 包括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路法》、《中华人民共和国 扣除桥梁坍塌给国家造成的经济损失部分,四辆货 道路交通安全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条例》 车外加车上所运载的货物价值累计就超过了200万 等多部法律法规以及各地方有权机关依据上位 元,并导致3人死亡5人受伤的惨剧发生。这仅仅是 法规定,并结合本地区实际情况相继出台的地方性 由于事故发生时正逢黎明时分,道路上的人群车辆 法规、规章或者相关意见、办法。如,《天津市建立长 相对比较稀少。假如,该事故发生在通行高峰期,其 效治理车辆超限超载工作责任机制实施办法》、《山 后果则不堪设想。据有关部门统计,全国每年涉及到 东省治理超限和超载运输办法》、《河北省治理货运 货物运输车辆的道路交通事故中,有80%以上是由 车辆超限超载规定》等。这些规范性法律文件都对超 车辆超限超载运输引起的,50%的群死群伤性重特大 限超载行为做了相应的规定,导致根据法律法规中 道路交通安全事故与超限超载有直接关系[61。可见, 有关两种行为的规定产生出不同的执法主体、执法 “超限超载,猛于虎也”,并非危言耸听。 标准和处罚尺度。看似泾渭分明,但实质上忽视了超 (四)阻碍国内汽车工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限和超载两种行为在内容上的局部交织的特点。在 西7b- ̄s国家汽车工业发展实践证明,运输车 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塌事故调查中,严重超载 型的大型化和专业化可以有效的降低运输成本,车 的三辆货车都不同程度对车体和车轴载重进行了改 辆的大型化和专业化是必然趋势[71。我国汽车运输业 装以符合车身超载的要求。超限和超载一个是手段 发展起步较晚,存在着经营主体分散,综合素质贬 一个是目的,彼此形成了紧密的内部联系。 低,产业集中化 规模化、集群化程度不高等弊端。长 因此,依照法律法规交管部门和交通路政 期以来,由于经济利益的驱动,个别经营者无视国家 执法部门都有权对其进行政处罚,可是两执法部门 法律法规,违法购进吨位标定小,实际装载量大的车 的处罚依据由于法律规定不同而大行径庭,由此一 辆从事道路运输,即所谓的“大吨小标”车辆。而一些 来造成执法范围上的模糊和混乱。 车辆生产厂家和车辆改造企业片面追求经营利润, (三)行政执法不规范,行政权力滥用 迎合运输经营者的种种违法要求,擅自修改车辆型 实践中,交管部门和交通路政执法部门都 号和装载质量等技术参数。一时间,道路运输市场 存在不同程度的违背依法行政、合理行政的基本原 上,“大吨小标”车辆泛滥成灾。这不仅不符合运输车 则,滥用行政执法权力的现象。 辆的大型化和专业化得发展趋势,也阻碍了汽车的 1.法律法规中对超限超载运输行为的处罚主要 更新换代和结构调整,抑制了货车企业竞争力和经 以罚款为主,并且幅度单一缺乏层次。《中华人民共 济效益的提高。 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九十二条规定,货运机动车 三、我国目前“双超”治理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超过核定载质量的,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 超过核定载质量百分之三十或者违反规定载客的, (一)作为“治超源头”的货车市场准人管理松弛 处五百元以上二千元以下罚款。《中华人民共和国公 《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条例》中规定货运车 路法》第七十六条中对超限车辆最高处罚上限达到 辆的企业应当按照国家规定标定车辆载重量,严禁 了三万元。由此可见,法律法规给予执法机关的行政 多标或者少标车辆的载重量;货运经营者不得使用 处罚裁量权是巨大的。导致了在查处超限超载违法 擅自改装的和其他不符合国家规定的车辆从事道路 运输行为过程中,罚与不罚,罚多罚少的决定权完全 27 掌握在执法单位或者是执法人员手中,由此造成的 装,实行特殊车辆通行制度,对超限超载运输行为还 权利寻则现象普遍发生,影响了行政处罚的威信 采用罚货主、罚运输企业、罚司机的“一超三罚”制 2.个别执法部门领导或具体执法人员执法思想 度,从严处罚㈣。目的也是加强源头控制,严把超载超 定位错误。执法的目的是根据法律规定纠正违法行 限运输治理第一关。我国超限超载与非法改装车辆 为,使市场主体能够在法律规范的范围之内积极有 之间的关系密切。因此必须从源头上首先对国内的 效地行使权利和履行义务,最终符合满足公共利益 货车制造企业和车辆改装企业进行有效的监管,严 的要求。罚款等行政处罚措施只是实现这一终极目 格按照《道路车辆外廓尺寸、轴荷及质量限值国家标 标的手段,不可本末倒置。但是在具体执法中,许多 准》规定,严禁生产“大吨小标”等违规超限车辆,严 执法部门和人员并非为了公共利益而是为了一己私 禁非法改装车辆。质检、工商等相关职能部门要积极 利滥用行政权力,以罚代管甚至将罚款作为了本单 位“创收”的有效途径。在哈尔滨阳明滩大桥引桥坍 塌后对幸存货车驾驶员采访中得知,四辆货车从吉 林春市出发目的地是黑龙江省肇东市路经哈尔 滨,200多公里的行程中接受了不同地区的交管 和交通路政部门的检查,但都是处以罚款后放行嘲。 既没有对超载车辆司机相关信息进行登记,-I%没有 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运输条例》第六十二条规 定对车辆超载行为立即予以制止,并强制卸货,间接 造成了悲剧的发生。 (四)超限超载治理缺乏长效机制 长期以来,全国各地区都在尝试建立治理超限 超载运输的长效管理机制,但是收效甚微。主要原因 在于,涉及部门众多,缺少统一调度,各种物质保障 滞后,个别执法部门和人员消极怠工。所以,日常的 查处超限超载运输依然由交管部门和交通路政 部门负责。只有在春运、暑运等重大节日期间地方政 府才有可能组织各部门联动集中查处超限超载违法 运输行为。虽然短期内效果显著,可以有力的降低道 路超限超载运输现象发生以及由此引发的交通事故 的发生频率,但是集中查处之后超限超载现象迅速 反弹甚至超过综合治理之前的相应数字。这使执法 部门和超限超载营运者陷入了一个“你打、我藏、你 撤、我进”的治理与被治理的怪圈之中。主要原因还 是由于集中查处、综合治理的短期性、临时性和不稳 定性等特点造成的。 四、货车超限超载运输的治理对策 (一)控制源头,规范货车市场准人机制 以英国治理道路超限超载为例。在英国,道路货 运车辆非常规范,载重标准和承载容积在颁发货运 许可证时已严格依据法律核定,绝不允许非法改装【9 】。日本对运输车辆制造和改装不仅颁布《车辆 令》严格车辆设计荷载标准,禁止对车辆结构擅自改 28 合作,依法行政、严格执法,监督车辆生产行为和改 装行为,规范和维护货车生产、改装市场秩序,对不 按照国家相关规定,违法生产、改装车辆的企业要依 法予以处罚。车管部门和交通运管部门要依法 加强对货车登记、年检、营运许可等环节的监管力 度,防止非法改装超限车辆进入道路运输市场。对违 法车辆及时查处,吊销其营运证照、不予年检登记, 对擅自改装车辆车主也要依法给予相应行政处罚。 (二)整合行政资源,探索交通综合行政执法新 路 超限和超载两个概念虽 ̄if-7f<同但在内容上的确 存在着部分交织、重合的情况。笔者认为,广义的超 限就已经包括了超载。但是,我国对于超限超载运输 治理的立法现状决定了在实践中,相关部门的执法 活动存在着执法门类多、执法力量分散、政令不畅以 及职权交叉、多头执法、重复执法的现象…】。既损害了 行政相对人的合法权益,又影响了执法队伍的形象 和部门的公信力。所以,有必要对相关执法资源 进行有效整合,适度探索出一条适合国情、省情的综 合执法新路。比如,以省为单位成立专门交通稽查总 队(下设支队、大队),业务上垂直领导,人事经费归 各级交通运输管理部门。根据《行政处罚法》第十七 条规定,法律法规授权的具有管理公共事务职能的 组织,可以再法定范围内实施行政处罚。省级交通管 理部门可以提请本级常委会修订相关地方性法 规,确立交通稽查总队行政执法资格,授权其在该省 范围之内对超限超载违法运输行为进行综合执法。 实现精简队伍,统一执法标准、提高执法效能的目 的。或者,在“双超”治理中尝试界定交管部门和 交通管理部f-1间的主次定位。建立以交通管理部门 为主,交管部门为辅的新模式。车辆牌照登记颁 发、车辆年检、驾驶证审核发放等职权继续由交 管部门负责。交管部门不在享有对于超载运输 车辆的处罚权转而由交通管理部门集中行使,通过 立法授予交管部门享有对交通管理部门查处超 超限超载运输信息管理系统,和违法驾驶员和超限 限超载运输行政执法活动的监督权。 超载车辆数据库,并早日实现全国联网为联动治理 (三)完善法律法规,建立健全执法监督机制,避 超限超载运输提供信息服务。 免权力寻租 五、结语 超限超载治理工作归根结底要形成依法治超。 一方面,各级立法机关要加强立法工作,提高立法水 综上所述,超限超限运输是一个复杂的执法过 平,填补相关领域的法律空白,使行政执法部门在治 程,只依靠临时突击查处是不够的,需要各部门 理“双超”活动中有法可依。同时,对现有法律法规要 形成统一认识,严格执法,合理规范货运市场,建立 审时度势地进行修改完善。对超限超载的标准认定, 长效管理的机制,在全社会范围之内编制一张治理 处罚幅度,处罚手段逐一细化,减少法律规范当中的 “双超”的防控大网,从源头抓起,彻底铲除滋生超I ̄1il “弹性”成分,使法律法规本身更加具有可操作性。另 超载运输的土壤。 一方面,对执法行为进行积极有效的监督,避免权力 寻租。阿克顿曾说过,权力容易导致,绝对的权 参考文献 力导致绝对的。的根源又在于行政:tiLl&- ̄ [1】引自网易新闻中心.网易官方网站.http://news.163. 体享有过多的自由裁量权,而所有的裁量权都有可 com/12/O825/03/89 NMV1D200014AED.htm1. 能被滥用,这仍是个治理名言【 l2l。所以我们有必要对 【2】引自中国网络电视台新闻调查.中国网络电视台官方 行政权力使用加以控制。通过各种手段压缩行政执 网站.http://news.cntv.cn/china/2O120922/104321.shtm1. [3】引自中国网络电视台新闻调查.中国网络电视台官方 法部门的行政裁量空间。例如,提高行政执法人员的 网站.http://news.cntv.cn/china/20120922/104321.shtm1. 综合素质,发挥程序对执法行为的制约作用,构建科 [4】引自腾讯新闻.腾讯官方网站http://news.qq.com/a/20 学合理的执法绩效考评机制和执法问责。“阳光是最 120828/0001 14.htm. 有效的防腐剂”。所以,根据《信息公开条例》规 [5]曹云啸公共管理硕士学位论文:《货车超载运输问题研 定,可以要求行政执法部门在维护公共利益,不侵犯 究》.国防科学技术大学,2007.6. 公民或者法人隐私权和商业秘密的前提之下,定期 【6】引自搜狐新闻频道。搜狐官方网站.http://news.sohu. 将执法案件向社会公布,充分发挥广J'C人民群众和 com/2004/06/14/84/news22 0518459.shtm1. 【7】何卫新.浅谈超限超载运输对公路的危害及其治理卟 社会的监督作用。 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报,2011(11):5. (四)积极建立治理“双超”长效机制 f81引自中国网络电视台新闻调查.。中国网络电视台官方 各级组成部门,如交通、、质监、工商要 网站。http://news.cntv.cn/china/2012O922/104321.shtm1. 增强责任意识,统一思想,打破旧下各部门分割 【9】顾青波.英国治理超载超限的启示 南方经济,2005 的桎梏,加强配合,针对车辆非法改装行为,建立信 (12):3. 息通报和案件协查两项机制;各地要制定流动检测 【lO】鲍鑫荣.日本车辆超限超载治理综述 交通世界, 2005(2-3):16. 与处理实施办法,细化检测、车辆保管、货物处理、处 [11]t泽春.论交通综合行政执法 青海交通科技,2009 罚等环节的规定;各级交通、作为治理“双超” (1). 主管部门在具体执法过程中要加强资源共享和信心 【12】威廉韦德:行[M】.徐炳等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 联动进一步健全和完善治超应急处置预案,强化联 版社,1997.70. 合流动执法。在条件允许的省、市地方率先建立 On the“Double Super"Governance Bbehind the legal Inquiry Case Harbin Yangming Beach Bridge Approach collapse Li Yan (Yunnan University Law School,Kunming 650091) Abstract:Freight car overloading is a Chinese problem.It not only causes the tremendous loss of transportation taxes.exacerbating the vicious competition in this industry,but also threatens the normal use of Dublic transportation infrastructure such as roads and bridges,which further greatly damages the property safety of the masses.Recently,the collapsing of Harbin Yang Ming Tan Bridge again arouses the public attention and thinking upon the issue of”Two Overs” (overload and over—limited).With background of this incident and upon 出e basis of westem experience in dealing with this issue,this article,from a legal perspective,analrses the deeD—seated problems of highway overload administering and reveals its essence,with the purpose of providing th。 ideas and methocls for studying how to establish a long—term mechanism in”Two Overs”governance. Key Words:Overload and Over-limited;Road transport;Government;Traficf safety (上接12页) 培养的同时,尚应开设多种专业拓展课程,注重培养 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以保证学生的可持续发展。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2,(24):89—91 【2]韩华丽.医学院校护理人才订单培养模式的研究与实 践 中国卫生事业管理,2010,(1):67—68 参考文献 [1lgg ̄,卢庆林.高职院校订单培养模式创新与实践U】 【3】吴钢,冯艺萍,陈君.N ̄bN,N ̄#,Ak“订单式”人才培养 实践探索与实践 高教论坛,2012,(5):59—60 Vocational Nursing Training Model orders for Practice and Research Yang Fang (Liaocheng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School of Nursing,Liaocheng,Shandong 252000) Abstract:In order training through the years,the school has created excellent dual—qualiifed teaching team, and promote cultural integration colleges.establish a stable internship—channels of employment,training level and auality of employment rising,build a’’、vin一、Ⅳjn”and”Orders”Talent Training mode.Practice has proved that ”Order”Training is the fi ̄ture development of higher vocational nursing education is an important direction. Key Words:Order Training vocational nurs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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