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与社会２０１４年１１月上第３ｌ期总第５７７期 论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写作目的与体例 强 （浙江省社会科学院，浙江杭州 ３１０００７） 【摘要】在古代中国人撰写的有关韩国的历史文献中，徐兢所撰《高丽图经》是最重要的一部。文章论述了徐兢写作 《高丽图经》的历史背景与写作目的，并分析其体例特点。认为徐兢撰写《高丽图经》之时正值北宋末年，宋金关系紧张， 宋夏战争又起，而高丽、女真关系向来不协，徐兢撰写《高丽图经》是期望此书能在将来可能发生的争战中发挥作用。因 此，他在撰写时采用了“图经”这种地方志的体例，但在本质上《高丽图经》是一部奉使记。 【关键词】徐兢；高丽；图经 中国历史上所撰有关高丽的著作非常可观，如唐人裴矩 有《高丽风俗》一卷，罗情有《新罗国记》一卷，南唐章僚 有《海外使程广记》三卷。到宋朝，宋丽关系虽时时受到北 方辽、金政权的抑制，但宋人记载高丽的史籍却是出奇地多。 元丰六年（１０８３）使丽的宋球撰有《高丽图记》ｃ崇宁二年 （Ｉ １０３）吴拭、王云与孙穆等出使高丽，回国后分别撰写了《鸡 林记》二十卷、《鸡林志》三十卷和《鸡林类事》三卷。宣 和五年（１１２３），当时著名的书法家徐兢以国信所提辖人船 礼物官使丽，回国后撰成《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四十卷，于 次年八月序进。南宋初，杨应诚请身使高丽，后来撰写了《建 炎假道高丽录》一卷。此外，见于记载的还有无名氏的《高 丽日本传》、《使高丽事纂》等等。但是，所有这些著作，除《鸡 林志》和《鸡林类事》留下一些残篇断简外，大部分湮没不传， 独有《高丽图经》，它的图虽不传于今，但它的四十卷文字 却相当完整地被保存了下来。在宋以后，有明人倪谦的《朝 鲜纪事》、董越的《朝鲜赋》，清人类似作品更多，它们很多 凭着时间距离的优势传到今天。但这些作品在规模和卷帙上 都无法和《高丽图经》相提并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古 代中国人撰写的有关韩国的历史文献中，《高丽图经》是最 重要的一部。 近年来，随着中韩建交以及两国经济交往的增多、文化 交流的深入，《高丽图经》的研究也越来越受到学界的重视， 相关成果已有不少。笔者今就徐兢写作《高丽图经》的目的 及其体例等问题，讨论如下。 一、写作目的 宋朝使人有一个很好的传统，使人出国归来，往往撰写 异国见闻和出使经过，并把这作为自己的使命。早在徐兢撰 写《高丽图经》之前，已有不少类似的作品，其中王云所撰 写的《鸡林志》影响最大。《鸡林志》共３０卷，其书已佚， 但明清之际人们尚有人能看到，郑弘说：“然《高丽图经》 记志，使舟所留，自群山、紫燕诸岛以至礼成、碧澜，人于 王城，所域劳饯接伴，贵称金紫以至房子亲侍，处竭无论， 如历序会见之礼，聘问之辞，与崇宁使丽王云辑，前后 无大爽异也。”可见二书渊源颇深。然《鸡林志》中的大部 分文字今天已经不能看到，仅在《说郛》中留下了、数 百字的残文，零星地描绘高丽的一些人情风俗，笔调与后来 的《高丽图经》非常相似。周烽在《清波杂志》中说“徐兢 仿元丰中王云所撰《鸡林志》为《高丽图经 ’，其“元丰” 当是“崇宁”之误。周氏又说《鸡林志》“并载国信所行遣 案牍，颇伤冗长”，可见原书中还保存了一批原始档案文件。 《高丽图经》序云：“臣尝观崇宁中王云所撰《鸡林志》，始 疏其说，而未图其形，比者使行，取以稽考，为补已多。” 可见这种奉使记是宋人了解异国的工具书，也是使人出访之 前了解彼国的参考读物。在《高丽图经》中徐兢屡屡提到 “旧志”、“旧记”、“旧传”等字眼，大概就包括有《鸡林志》。 徐兢欲效王云所为，惜其有说无图，于是在写作时采用了图 经这种体裁。 又，徐兢序云： 臣闻天子元正大朝会，毕列四海图籍于庭，而王公侯伯， 万国辐凑（《丛书集成初编》本作辏），此皆有以揆之。故有 司所藏，严毖特甚，而使者之职，尤以是为急。在昔成周职 方氏掌天下之图，以掌天下之地，辨其邦国都鄙、四夷八蛮、 七闽九貉、五戎六狄之人民，周知其利害。而行人之官络绎 道路，若贺庆（《丛书集成初编》本作庆贺）犒袷之类；凡 五物之故，莫不有治，若康乐厄贫之类；凡五物之辨，莫不 有书，用以复命于王，俾得以周知天下之故。外史书之，以 为四方之志；司徒集之，以为土地之图；诵训道之，以诏观 事；士训道之，以诏地事。此所以一人之尊，深居高拱於九 重而察四方万里之逮，如指诸掌。当沛公初入网，萧何独收 秦图书。及天下已定，而汉尽得知其厄塞户口者，繁何之功 （《四库全书》文渊阁本作明）。隋长孙晟之至突厥，每游猎 辄记其国土委曲，归表闻於文帝，口陈形势，手画山川，卒 以展异日之效。然则秉鞘轩而使邦国者，其於图籍，固所先务。 徐兢认为使者有编撰图籍的责任，强调了图籍对于国家 的重要性，显示了他在写奉使记时采用图经这种体例的良苦 用心。从他对长孙晟的羡慕来看，徐兢的心中之志并没有局 限在一般意义上的奉使著述。他在序中又说：“今臣所著图 经，手披目览，而遐陬异域，举萃于前，盖仿古（《丛书集 成初编》本与文渊阁本无古字）聚米之遗志也。”聚米一词， 出于东汉名将马援聚米为山谷、指画形势的典故。北宋仁宗 朝时，赵殉作了一本《聚米图经》，期用于宋夏战争，受到 了朝廷的表彰。徐兢撰写《高丽图经》的时候，辽朝日趋衰 败而金国崛起东北。宋徽宗妄想联金灭辽，以图恢复。就在 他任命路允迪、傅墨卿为国信使的那一年，金人连陷辽朝中 西两京，辽帝仓惶西奔。想趁机捡点便宜的宋朝挥兵攻 入燕京，却惨遭失败，溃退雄州，最后导致完颜阿骨打铁骑 飞渡，亲临燕山。次年，徐兢一行出使高丽前夕，宋朝终于 以与金岁币四十万、年输燕山代税钱一百万的屈辱条件盈得 了列祖列宗梦寐以求的土地。实际上宋从金兵占领下所得的 燕山仅是一座空城。经此一役，宋朝虚实完全暴露在野心勃 勃的女真人的眼皮底下。徐兢回国之后数月，金太祖崩，吴 乞买继承大统，不久之后又发生了张彀事件，宋金关系起了 微妙的变化。又过了一年，也就是徐兢序进《高丽图经》的 当年，西夏向金称臣，宋夏战争又起。徐兢显然感受到了这 ２０１４．ＶＯＬ．５７７．Ｎ０．３１・３２７・ 青年与社会２０１４年１１月上第３１期总第５７７期 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值得一提的是，高丽、女真 关系向来不协。徐兢希望自己的《高丽图经》将在可能暴发 的战争中发挥作用，建立长孙晟那样的不朽功业。但是，光 复燕云，举国同庆，徐兢对形势的估计显然过于乐观，陶陶 然沉醉于“天德地业，毕朝万国”的幻想之中。时隔不久， 金兵席卷南下，蹄声如雷，将他的美梦踏的粉碎。 对于徐兢的写作之志，后人有着不同的评价，归有光便 非常欣赏他的“颇欲独尊中国”而感叹北宋之亡，吴寿肠著 录这部书时也说“明叔之志亦可取也”。然而，早在政和六 年（１１１６），也就是徐兢出使高丽的七年之前，其国大臣李 资谅来朝，便奉劝宋徽宗不要取联金灭辽之策，说：“女真 人面兽心，夷獠中最为贪丑。”高丽睿宗王俣也曾因病请宋 徽宗派遣两个医生来丽，并通过这两个医生转告宋朝：“女 真不是好人，胜契丹后，必及宋，而吾国亦不能自存，此合 当思所以备之。”但这些建议都遭到了宋徽宗的拒绝，不久 靖康祸起，北宋灭亡。因此之故，有人批评徐兢在丽期间没 能收集这样重要的情报，说：“当时外邦议论如此，而采风 人告者，方侈言天德地业、万国毕朝，庸讵知越一年而金师 至汴城下，道君内禅南走，以驯至靖康之事也。”实际上当 时宋金和协早已开始，而徐兢身微职卑，对这样的军国大事 根本无权参与其中；而且，在数次提醒都遭拒绝后，处在宋 金两大国夹缝中的高丽人也无可奈何。况且徐兢在高丽不过 月余，而“授馆之后，则守以兵卫，凡出馆不过五六”，也 实在没有机会获得这样的情报。 二、体例 《高丽图经》共分四十卷，二十八门，三百条，内容相 当博杂。书中各门之前有序，短者数百字，长者干余字，介 绍相关门类的历史和背景知识。 后人著录这部著作，大多将之列入地理类，也有把它列 入载记类的，如吴寿呖《拜经楼藏书题跋记》、陈第《世善 堂藏书目录》等。《中国丛书综录》则把它列人中外杂记之 类。——这种分歧充分反映了《高丽图经》在体例上的复杂性。 徐兢写作此书，以图经为题，而“物图其形，事为之说”。 图经被认为是我国古代方志发展过程中的一种特殊体例，它 是从地图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图文并茂，经以释图。在以后 的演变过程中，越来越变得丰富，地图则逐步走向消 亡。所以后世一些以图经为名的历史著作，往往有文无图， 名不符实，但《高丽图经》却是一部真正的图经。当然，它 也是一部特殊的图经，它所描写的毕竟是一个“不在九服之 内”的邦闰，因此书中不可能实际上也没有高丽的行政地图， 最多是一幅宋丽海道图和一幅简单的高丽山川形势图，徐兢 挥毫绘就的是大量实物图。前世所谓图经，都有地图，但对 于是否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实物图，则缺乏明确的证据。《高 丽图经》作为一种特殊的图经从一个侧面说明实物图在古代 图经中可能是存在的。它的另一个特殊性是与一般州县图经 相比，缺乏户Ｅｌ这样一个基本门类，对山川的描写也只是总 其大概，其它关于人物、祠宇、官署、坊市诸门的记载，既 无体系，又不完备，仅据耳目所闻。至于节仗、受诏、燕礼 等反映外交关系和外交礼仪的门类则在其它图经中是找不到 的。海道一门也是出人意料的多，占了六卷。因此，《高丽 图经》只能说是一种特殊意义上的图经。 需要指出的是，《高丽图经》并非所有条目都有图示。 由于这本书本足写给中国人看的，有些项目与中国的相同或 相似，在中国也为习见之物，徐兢就把图示省去了。如《高 丽图经》卷三二陶尊条云：“（高丽）复能作碗碟杯瓯，花瓶 ・３２８・２０１４．ＶＯＬ．５７７．ＮＯ．３１ 汤盏，皆窃傲定器制度，故略而不图。”又如卷一三行鼓条云： “金铙之形，与中华制度不异，故略而不图。”徐兢认为，“图 志之作，所以纪异同之殊制，若其制或同，则丹青之作，何 事乎赘疣？”因此，对于最后同文一门的四条内容，徐兢尽“省 其绘画”。 一些目录学家把《高丽图经》列人载记之中。载记这种 体裁在我国古代用于记述非正统或割据政权的历史，始于东 汉。班固奉命撰写开国以来史事，始列此名目。唐人编修《晋 书》，就将十六国事迹列入载记当中。在中国古代士大夫的 观念中，高丽自是中国的藩属之国，因此把《高丽图经》列 入载记也在情理之中。图经和载记的一个重要区别在于，前 者记述直接管辖的州县的历史，后者记述不受管辖政权的历 史。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些目录学家不受《高丽图经》书名 的迷惑，将它列入载记，似乎更见合适。 《中国丛书综录》把《高丽图经》列入中外杂记。《高丽 图经》有些内容是摘录前人的记录，如卷一建国门便是“谨 稽诸史，叙其历代之王”。其间徐兢还对前人的记载进行补 充和订正，如卷三国城条叙述开城诸门，便是一例。至于各 门序言，因要介绍相关门类的源流变化，往往采辑前人记录， 甚至直接引用前史，如卷一七祠宇中“以十月祭天，大会， 名日东盟。其囝东有褪神，亦以十月迎而祭之”，即出自《后 汉书》一当然，《高丽冈经》中绝大多数内容是徐兢出使高丽 一个多月时间里“驱驰车马之间，献酬尊俎之上，耳目所及” 的记录，以及往返的行程道里。因此，《中国丛书综录》把 它列入中外杂记，便揭示了它的这种纪行体性质。如前文所 述，著书描绘所见所闻，叙述出使经过是中国使人的一个传 统，这个传统滋生出一种特殊的纪行体著作——奉使记。《高 丽图经》在本质上乃是一部奉使记。 综上所述，《高丽图经》在表面上一部特殊的图经，在 实质上是一部奉使记。这种体例上的特点使徐兢在写作时形 成两个鲜明的特色：第一是图文并茂。自来史学家或由于对 图谱的重视不够，或由于丹青之术不精，史书中鲜有图示者， 实物图尤其缺乏。因此，图文并茂便成了《高丽图经》的最 大特点，也是最大优点。现在传世的《高丽图经》有经无图， 虽然有４０卷的篇幅，文字却相当单薄，表明在《高丽图经》 原稿中，图与经相比，前者可能是占主导地位的。南于经是 对图的说明，所以《高丽网经》在写作上偏重于对实物作静 态的描绘，而缺少对事件作动态的叙述。第二是现时实录。 由于《高丽图经》是一部奉使记，是一部纪年体著作，因此 描写社会风俗，地理景观的文字较多，而记载历史、叙述过 去的文字相对偏少。后人不了解《高丽图经》的这些特点， 有的批评它“纪载疏略”，有的为徐兢未把历史上一些风雅 韵事如宋丽士大夫编订《西土杂集》这样的雅事收入书中而 惋惜不已，实在伤之苛求。 参考文献 ［１１郑弘跋，清胡夏客抄本．宣和奉使高丽图经［Ｍ】．北京国 家图书馆藏． ［２１周辉著，刘永翔校注．清波杂志校注（卷７）《使高丽》条 ｆＭ１．中华书局点校本． ｆ３１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１３２）宋仁宗庆历元年五月戊 午条【Ｍ１．中华书局点校本（第１０册）． 【４】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序ｆＡ］．梨花史学资料丛书影印宋本 【Ｍ】． 【５］归有光．震川先生集（卷５）跋《高丽图经》后，四部备要 青年与社会２０１４年１１月上 第３１期总第５７７期 浅谈《绝望主妇》中的女权主义 宁 婷 （桂林理工大学南宁分校经济与管理系，广西 南宁５３０００１） 【摘要】《绝望主妇》是一部风靡全美的肥皂剧，该剧主要围绕四位家庭主妇的生活展开。剧中的一句口号“将女 权主义进行到底！”，引发了人们对该剧中的女权主义进行探讨的兴趣。文章首先对女权主义的定义进行了简要的介绍。重 点通过对《绝望主妇》四位女主角的分析，推断出在这部电视剧中美国女权主义正在走向幻灭，文章最后结合美国的现实状 况，从社会、家庭和其他方面的原因分析出现这种趋势的原因，并提出自己的看法。 【关键词】绝望主妇；女权主义；幻灭；原因 近年来，美剧风靡全球。世界各国的人们通过美剧越来 越了解美国人的生活和文化。美剧中演绎的美国生活使人们 产生了许多思考。美剧中的女权主义就是值得思考和研究的 方面。美剧《绝望主妇》开播时，就是打着“将女权主义 一好利用。婚后，她甘心在家作一名家庭主妇，并认为女人的 职责就是成为一位好妻子和好母亲。不管何时何地，她都把 房子打扫得很好，不能忍受一丝美感的破坏。但是，并不完 进行到底！”的口号。事实上，早期另外一部美剧《欲望都市》 开播的时候，也是打着女权主义的旗号。但是根据故事情节， 人物的捕绘和文化内涵等等，这种剧集远远称不上是女权主 义的作品。相反，它只是披着女权的外衣，生动地展示了根 深蒂同的男权世界。 一美的生活使得她的完美主义荡然无存。丈夫背叛，儿女的叛 逆行为，婆婆的不理解…一布里是一个聪明得体的女人，虽 然在某些方面不是很聪明。如果她毕业的时候选择工作而不 是作一名全职的家庭主妇，可能她的生活会非常的不同。她 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严格要求家里的每一样东西。布里在家里 就像一个女王。有些人可能认为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事实 上，她不是。她的所做所想非常明确地表现出她是～个传统 的女性。为了家庭，她牺牲了一切。 （二）勒奈特 勒奈特是现代女性的代表。她是在Ｔ作中结识她的丈夫 的。她的Ｔ作能力很强，在广告界有一定的名声。也就是说， 她的工作能力比她丈夫的强。婚后，她连续生了四个孩子。 这个时候，问题出现了。抚养四个孩子需要一大笔花费，她 们负担不起一名保姆。所以其中一人必须呆在家里照顾小孩。 、关于女权主义 女权主义源自西方，对于什么是女权主义，不同的人有 不同的观点。最权威的定义是由英国学者Ｄａｖｉｄ Ｍｉｌｌｅｒ在《布 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里作的定义。女权主义就是关注 女性的地位，追求女性的平等，努力排除一切障碍，使女性 作为的个体获得自由和发展。以现代的哲学与社会运动 的观点来看，女权主义通常以１８世纪的启蒙时代思想家为 起源。如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所著《女权辩护》是１９世 纪之前少数几篇可以称得上是女权主义的著作之一。沃斯通 克拉夫特将女性比喻为高贵、社会菁英、娇生惯养、脆弱以 及有知识与道德怠惰的危险，她相信男性和女性对于这样的 情况都有责任，并且认为女性拥有比男性多上很多的权力是 理所当然的事情。 经过讨论，勒奈特决定呆在家里照顾小孩，整理家务，即使 她比她丈夫挣得多，也非常热爱工作。勒奈特是一位伟大的 女性，为了能扮演好一位母亲的角色，她放弃了工作。她频 频受打击，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为了家庭，丈夫和孩子， 她牺牲了自己的工作、兴趣和信念，成为一名全职的家庭主 妇。如果她继续工作，她肯定会取得很好的成绩。在这部剧 中，她和她丈夫之间的家庭关系，反映了当今家庭男女地位 的困惑和问题。 （三）苏珊 二、关于《绝望主妇》们 故事发生在美国一个虚构的郊区，紫藤街。住在那里的 人开心并富裕，生活也很平静。然而，南于一声声，所有 切都被改变了。这个社区最美丽的主妇玛丽・爱丽丝・杨， 在她的房子里自杀了。但这并不是她故事的结束。她的死给 了她一个机会用一个新的角度来审视生活。玛丽的朋友们的 一苏珊是一名孩子读物的作家。但在这部剧中，很少涉及 她的事业。她可能是这部剧中唯一没有展示女权主义的主角。 相反，她的行为清晰地展示了女权主义走向幻灭。她很容易 爱上别人。当她爱上别人，她总会努力地使别人开心。传统 女性的模式非常明显地表现在她身上。而且，苏珊很依赖他 人。虽然她供养着她的女儿，但其实是她女儿照顾着她的一 切。在这部剧中，苏珊虽然有自己的事业，但她是一个典型 初编本． 家庭是否有看起来的那样完美？她们的生活是否也像玛丽的 样，隐藏着秘密？一方面，玛丽的朋友们对她的死很惊讶 迷惑。另一方面，她们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一（一）布里 布里是一个完美主义的代表者。她有高学历但是没有好 本 【６】吴寿呖．拜经楼藏书题跋记（卷２）（Ｍ】．道光二十七年刻 本． 【１０】范晔．后汉书（卷８５）高勾ｇｆｆ＇ｆ￣［Ｍ］．中华书局点校本（第 １０册）． 【７】增补文献备考（卷１７３）交聘考（中册）［Ｍ】．明文堂刊 本．１９８５． ［１１］胡三省注．资治通鉴（卷２７１）后梁均王龙德二年十二 月条【Ｍ】．中华书局点校本（第１９－Ｊ／Ｊ］）． 作者简介：强，浙江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浙江历 史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 ２０１４．Ｖ０Ｌ．５７７．Ｎ０．３１・３２９・ 【８】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１３３）夷狄［Ｍ］．中华书局点校本 （第８册）． 【９］彭元瑞．知圣道斋读书跋（卷１）［Ｍ］．中华书局丛书集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