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5日随笔

对于繁华的上海来说，这里是没有黑夜的。凌晨两点，整个城市依然如华灯初上，那些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变成了巨大的显示屏，切换着不同的广告画面与标语。 连灯光倒映在黄浦江中的影子都给人纸醉金迷的感觉！

苏莫离静静的起身，翻出尹寒的烟和打火机来到了阳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抬起头看了看天，一片灰暗，没有星星，一颗也没有！苏莫离悲哀的想，在这没有星星的城市里，自己竟然已经生活三年了。三年了，你还好吗？

吸了一口手中的烟，苏莫离扭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熟睡的男人，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两人同居快两年了，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床上的男人叫尹寒，比苏莫离大五岁。今年就进入而立之年了，是上海市XX监狱的中队长，典型的公务人员，平时话语不多，看着憨厚老实。对苏莫离很好，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至，但仅仅是生活上。两人沟通很少，属于典型的相敬如宾。两人没有孩子，苏莫离也觉得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但是维系他们这种假性婚姻的是什么，苏莫离心里很清楚。正是由于清楚这一点，所以她觉得对他很愧疚。是的，她不爱他！ 这算不算同床异梦呢？苏莫离苦笑了一下。忍不住想到，如果三年前......是的，仅仅是如果！ 三年前的一个秋天，刚刚大学毕业的苏莫离和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吴哲怀揣着梦想和激情从一个三线的小城市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上海。苏莫离和吴哲是一个村一个院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年纪相仿，从幼儿园起就是一个班的，后来又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在一起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双方的家里也很赞同。这么多年，两人也有吵吵闹闹的时候，但是感情依然很好。一毕业就相约决定来大城市闯闯。苏莫离觉得，生活应该会一直这么美好下去。可是，变故来得那么突然，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刚下火车的两个人对上海的一切都是那么好奇，找了个旅馆安顿好后就决定出门好好逛逛这个传说中的魔都。两人说说笑笑的下楼，却在楼道拐弯的地方不小心碰到一个男人。本来，这没什么，可是苏莫离却不经意间看到了男人别在腰间的手，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男人听到呼声，抬起头看到苏莫离的那一刻却愣了，直到吴哲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拉着苏莫离下了搂才回过神来。男人刚想追出去，可摸到腰间的，又止住了脚步，转身走进了一间房间。 出了旅馆大门的两人都还没怎么回过神来，苏莫离惊魂未定的道：“我们要不要报警啊？”吴哲想了一会儿说：“你先在外边等等我。”说着，又扭头进了旅馆。不一会儿，又出来了，苏莫离能明显的感觉到，吴哲整个人都放松了。吴哲笑着跑过来说：“唉，虚惊一场，我问老板了，说是，说是昨天抓了一个逃犯，今天来有点后续工作的，不怕，不是坏人。”苏莫离听了，松了口气，可还是觉得不放心，“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这儿感觉太不安全了。”吴哲笑着揉了揉莫离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宝贝，有给我们站岗你还怕啊？没事的，放心吧，有我呢!关键是，这儿便宜啊，你想想，我们才毕业，要想在上海驻扎下来，还得找工作，租房子，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能省一点是一点么！”苏莫离看着精打细算的吴哲，笑着点点头“听你的！”

八点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上海的夜生活也开始慢慢拉开了序幕。美丽的彩虹灯一串并着一串，勾勒出一栋栋大楼的轮廓，商场的橱窗里也闪耀着五彩斑斓让人迷醉的颜色。逛了一下午的俩人依然意犹未尽，决定晚点回去，找个高点的地方再好好欣赏欣赏上海美丽的夜景，反正这儿里离旅馆也很近。

吃过晚饭后，吴哲让莫离等等自己，去街道对面的商店买包烟。吴哲上大学后就养成了抽烟的习惯，苏莫离见他抽的不多，也没怎么劝阻。可是等了快十分钟了也没见回来，苏莫离抬起玩手机的头，一看，哪儿还有吴哲的影子啊。便打着吴哲的电话找了过去，可是电话竟然一直没人接。怎么回事呀？苏莫离一头雾水，找到商店老板，翻出手机里吴哲的照片问道：“您好，麻烦问一下这个男生刚刚在这儿买烟的，你看到他去哪儿了吗？”老板凑近看了一眼说吴哲买完烟就走了，走的方向正是苏莫离来的方向。苏莫离❤莫名的跳了一下，一种不

好的感觉袭上心头。苏莫离心想：该不会是在巷子里抽烟吧？但是也该接电话啊？她一边拨打着吴哲的电话，一边往回走。走着走着，就隐隐约约的听到手机铃声从巷子里传来，是吴哲的手机，苏莫离不会听错，因为手机铃声是当时两个人一起为对方录的。

巷子里有些黑，苏莫离隐隐的看见有三个人扭打在一起，苏莫离适应了好一会才看清，那被压在两个人身下的不正是吴哲么！

“你们干什么？放手，放开他，我报警了啊！”苏莫离边大声喊着，边想靠近去拉吴哲。那两个人听见苏莫离的声音，压着吴哲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抬头看了看苏莫离。其中一个冲着苏莫离邪邪的一笑，说：“哟，看来今儿个咱哥俩是要发啊，财色双收啊！”听到这句话，身下的吴哲挣扎了动了动，冲苏莫离喊道：“跑啊！”听着吴哲的嘶吼，苏莫离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颤抖着对两个人求饶：“我求求你们，放了我们，我们是学生，才来上海的，真的没钱。这样吧，我们把身上所有钱都给你们，啊，对了，还有手机，都可以给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们.......”

繁华的上海，到处灯光闪烁，璀璨绚烂，可是，没有一丝丝光照到巷子里，也照不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黑暗、！在寒风中颤抖的苏莫离看起来是那么无助和可怜，可是，除了吴哲，这里并没有同情她可怜她的人。只见其中一个男的直起身，慢吞吞的说：“好啊，来把钱和手机给我，我就放了你们。”说着就向苏莫离靠了过来。苏莫离一听，心里一松，忙把背上的包包拿下来翻找起钱包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找到钱包，就被对面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救命啊，救......\"苏莫离接下来的呼救被一双大手盖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身上的男人一下把苏莫离掀到在地，急不可耐的撕扯起了苏莫离的衣服。看到这一幕，吴哲如困兽的狮子般怒吼了一声，一下子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从这个人身上挣脱起来，推开压在苏莫离身上的男人，一把拉起苏莫离护在自己身后。被推开的两个男的明显恼羞成怒了，其中一个说道：“妈的，敢坏老子好事，看来今天不见点红是不行了！”说着掏出了一把小刀。看到歹徒手上的刀，吴哲反倒镇定了下来，悄悄对身后的苏莫离说道：“待会儿看准机会，跑！”说着就朝两个歹徒扑去。那两个人也没想到吴哲竟然会扑上来，一下没注意都被吴哲压在了身下。 吴哲扭头冲苏莫离吼到：“跑啊！”苏莫离愣了一下，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看了一眼吴哲，默念着我一定要救你，颤抖着如惊慌的小鹿般朝巷子口跑去。

跑出来后苏莫离第一反应是找：，，，！对那个人是，有！苏莫离一边想着，一边不要命的往旅馆跑。等苏莫离带着这个回到巷子的时候，什么声音都没听有，太安静了！诡异的安静！苏莫离站在巷口，几乎站不住，也不敢往里走一步。这时，身后的男人扶住他，镇定的说道：“别急，先进去看看，有我在！”

可是，巷子里的一幕还是让苏莫离难以接受！巷子里只有两个人了，准确的说，是地上躺着血流不止的匪徒和坐着手里却拿着刀如雕塑一般的吴哲，吴哲的脸在刀光的反射下，看起来是那么的惨白和恐怖！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听见吴哲的喃喃自语，苏莫离痛哭着抱着吴哲。一起跟来的男人蹲下来看了看地上的匪徒，说了声还有救，就打起了电话。15分钟后，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吴哲和苏莫离也被带回了警局。吴哲一直处于一种半清醒状态，刀却一直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

被带回警局后，连夜对吴哲和苏莫离录了口供。苏莫离被那个保释了出来，而吴哲却被关押了起来。苏莫离出来后，见到那个帮忙的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求求你，救救他，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只见男人把苏莫离扶到一边坐下，轻声说：“你先别急，情况还需要慢慢了解。对了，我叫尹寒，我不是这里的，我是狱警。你叫苏莫离是吧，你别担心，这里我还有些关系，不会让你男朋友吃苦的。后面的情况就需要看伤者的受伤程度

和恢复情况，这个怎么都要明天才能确定了。你放心，我会拜托朋友找个好一点的律师的。我先送你回旅馆吧。”苏莫离如提线的木偶般点了点头，被尹寒带回了旅馆。

安顿好苏莫离后，尹寒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吃的和他们的手机钱包。苏莫离一直睁大着眼睛在床上躺着，尹寒劝她吃点东西，她也只是木然的摇摇头。在听到尹寒问及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的时候，苏莫离双眼才开始有了神，把手机死死的抱在怀里，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再等等，再等等，老天会保佑我们的，那个歹徒不会死的！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尹寒就带着苏莫离赶往局，才得知，歹徒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下半辈子很有可能是植物人。而吴哲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是属于防卫过当，加之巷子里没有摄像头，另一个歹徒也还没抓到，所以吴哲会被判刑。考虑到吴哲的认罪态度良好也算主动自首，所以刑期不会太久。听到这个消息，苏莫离就晕了过去，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是在医院，而守着自己的是自己的爸妈。原来，她晕过去以后，尹寒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她的爸妈。算来，苏莫离已经在医院睡了两天了。

“孩子，你终于醒了，你受苦了呀！都是爸妈不好，要是当初不同意你们来上海，也不会出这些事啊！”妈妈见苏莫离醒了，一个劲儿的哭道。苏爸爸也在一旁摸着眼泪。苏莫离此刻顾不上这些了，忙问：“吴哲呢？吴哲呢？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说着就要拔了手上的针管下床。苏爸爸赶紧拦住，“孩子，你别急，你别急，吴哲现在没事，还在派出所呢，也还在调查，还没判刑。唉，他爸妈也来了，但是你说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权没势的，哪儿能帮上什么忙啊！哦，对了，来接我们的是一个自称叫尹寒的男人，是吧？我们过来了都是他帮着安排的，说是你醒了的话让我们通知他，这是他留下的电话号码。”冷静下来的苏莫离马上想到，现在能帮忙的只有他了，说着拿着电话就拨打了过去。

尹寒赶到医院带来的消息并不好，受伤的罪犯已经确认脑死亡，就是植物人，醒过来的几率很小！而逃走的那个罪犯已经全国通缉了，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

“那吴哲呢？吴哲怎么办？”苏莫离紧紧的抓着尹寒的衣袖，带着哭腔问道！

“吴哲„„现在已经进入司法程序，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拜托了我一位好友，她是律师界的精英，很擅长这类案子！吴哲的父母我也安顿好了，你安心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

“真是谢谢尹警官了，给你添这么多麻烦！你和我们小离是？”苏爸爸带着疑惑问道！看着苏爸爸疑惑的目光，尹寒赶紧解释道：“伯父伯母你们客气了，叫我小寒就行了。其实，严格说来，咱们还是老乡呢！我妈妈也是xx县的人，我小时候还在那边待过几年呢！大家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我既然碰上了，能帮一把是一把吧！再说了，我不还是人民嘛！为人民服务应该的，伯父伯母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吴哲那边你们放心，就算判刑也会是往最轻的判！现在是特殊时期，咱们也见不到！你们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莫离！”

接下来的几天，尹寒又带着律师来过一次，的也来过两次了解情况！苏莫离反复的叙述着当天晚上的事，事无巨细，希望自己能为吴哲做点什么！吴哲的父母倒是一直没露面，苏莫离也理解他们，自己在他们心中就像女儿一样，结果却因为自己害得他们的儿子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苏莫离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怕自己的关心他们都觉得虚伪！ 等消息的日子最是煎熬，苏莫离在医院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吃的东西不到三分钟就会吐出来！看着偷偷抹泪的苏母，苏父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开庭的日子终于到来，一早，苏莫离一家三口就来到门口！作为这次事件的重要证人，苏莫离和尹寒都要出庭！开庭前，苏莫离见到了吴哲的父母，苏莫离嗫嚅着想上前，可在吴哲父母冰冷的目光下又退了回来！

开庭了，看到吴哲的那一刻，苏莫离一下就哭了出来！吴哲瘦了很多，看着很憔悴！这

也是出事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却是在这种场合！吴哲看到苏莫离的时候还微微笑了一下，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苏莫离恍惚的以为，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有吴哲在，一切都可以放心！可是法官敲响的开庭声将两人拉回了现实！

案件比较清晰明了，考虑到吴哲的认罪态度和受害者的身份！最后宣判吴哲有期徒刑三年！宣判结果的那一刻，苏莫离心中百味杂陈，既痛恨老天让他们遭遇的一切，又庆幸老天没有让他们绝望！三年，不算长，自己等就是！等吴哲出来，一切就还会是老样子！ “呵”，想到自己当初那么单纯的想法，苏莫离轻笑了一声，抖了抖手上的烟灰！三年，改变的已经太多太多！

法庭判决以后，苏莫离才得以和吴哲真正的见上一面！巧的是，关押吴哲的监狱正是尹寒所管辖的监狱！隔着玻璃，两人无声的对望着，直到握在手中的话筒都发烫了，两人才同时说了一句！ “我等你！” “别等我！”说完，两人又都沉默了！直到狱警来带吴哲离开！两人始终默默的看着对方！ 苏莫离出来以后，看到为吴哲送换洗衣服的吴哲父母还在门外，知道是在等自己！ “叔叔，阿姨，我……”

“小离啊，你是叔叔阿姨看着长大的，从小就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可如今……阿姨也知道，这事其实也怪不着你，当初说来上海也是你们两个孩子一起决定的！现在，小哲进去了，一待就是3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小哲也给我们交代了，让我们不要为难你！看你自己吧，你如果愿意等……唉！老头子，咱走吧！”看着转身离去的吴哲父母，苏莫离握紧了拳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大声道：“叔叔阿姨，我等！”离去的一双身影一顿，没有回头，又继续往前走了！可是，背影看着却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吴哲父母走后，苏莫离不顾爸妈的劝阻，决定还是留在上海，找工作安顿下来，这样就可以在每个月的探视日看到吴哲了！父母见女儿心意已决，也只能无奈的回了老家！苏莫离话是说出去了，可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生，想要在大上海扎根稳定下来的不容易却是苏莫离始料未及的！

接连几天的碰壁，让苏莫离失去了信心，坐在空荡的旅馆房间，苏莫离一筹莫展！看着钱包里为数不多的几张钞票，苏莫离无奈的苦笑！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难道是面试的？苏莫离兴奋的拿起手机，又失落了起来，原来是尹寒！尹寒自从吴哲判刑以后就没有出现了，打电话也是关机！这是怎么回事呢？

“莫离，你好，我是尹寒！实在是不好意思，那天都没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因为有个秘密任务，来得很突然，也不能和外界联系！你现在在哪儿啊？”得知苏莫离还在上海后，两人约着见了一次！尹寒看着也很憔悴，满脸胡茬，看来是任务一结束就来找苏莫离了！这让身在异乡正无路可走的苏莫离很感动！听说了苏莫离决定留在上海等吴哲，尹寒也表示支持！因为苏莫离学的人事管理，还给苏莫离介绍了一份在酒店当大堂经理的工作，酒店也包吃住！苏莫离这才算安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年里，苏莫离每个月都去监狱看吴哲，但是吴哲都不愿意见他！但是苏莫离仍然每个月都去，还不时的带一些必需品进去！而苏莫离和尹寒也渐渐彼此熟悉了起来！尹寒是上海本地人，父母都在国外，他也没找女朋友，自己一个人独居！在很多方面，尹寒都对苏莫离照顾有加！苏莫离一度以为尹寒喜欢自己，可是每次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时，尹寒都是笑笑不说话，苏莫离也只能作罢！

直到有一天，尹寒约苏莫离吃饭，到了以后才知道是尹寒的生日！他也没请其他人，就他们两个人！苏莫离到的时候尹寒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她看出来今天尹寒的不对劲，但是怎么问他都不说！想到今天去见吴哲又被拒绝了，苏莫离心情也异常的糟糕，也拿起酒不管不顾的喝了起来！酒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你越想喝醉越喝不醉，平时半杯倒的苏莫

离几瓶啤酒下肚后却感觉越来越清醒！可尹寒却越喝越醉！嘴里也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你知道么？小离，我喜欢你，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等的那个人，可是，老天总是那么捉弄人，我知道你还爱着吴哲，行，你等他，我等你！我陪着你等他，只要我能看着你就好！”听到尹寒的话，苏莫离并没有太意外，有的只是满满的感动！看着眼前醉得像个小孩子的男人，苏莫离内心里都是愧疚！这个男人帮助自己太多，从认识第一天起就像一个天使一样，对苏莫离无微不至的好，在自己最绝望无助的时候给自己依靠，可是，想到吴哲！苏莫离苦笑了一声，又拿起啤酒喝了起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苏莫离发现自己躺在一家酒店里，而旁边的人是尹寒！看着不着寸缕的两个人，苏莫离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却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他不是么？就当自己这么久以来欠他的！

后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此事绝口不提！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是苏莫离心里很清楚，一切还是不一样了！

在吴哲服刑一年零2个月的一天，尹寒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吴哲在牢里和别人打架，可能会记大过，刑期也可能变长！听到这个消息，苏莫离知道，能帮吴哲的只有自己，或者说只有尹寒！ 看着欲言又止的尹寒，苏莫离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会让尹寒冒着失去工作甚至是违法的风险！可是，吴哲怎么办？

“我们，在一起吧！”看着仿佛下了重大决心般说出这句话的苏莫离，尹寒苦笑了一下，却轻轻点了一下头。

后来，吴哲的事被尹寒利用关系瞒了下来，而他和苏莫离也开始了同居，直到现在！ 想着以前的旧事，苏莫离陷入了沉思！直到烟烫着手了才让她回过神来！苏莫离自从和尹寒发生关系后，就没再去看过吴哲，只是时不时的托尹寒带些东西进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吴哲！三年多了，还有一个星期吴哲就要出狱了，看看如今的自己，呵！

床上的尹寒翻了个身，迷糊的喊到“小离，小离你去哪儿了？”苏莫离抬头望了望天，依然一片漆黑，她掐灭了手中的烟，走进了卧室！躺下后，苏莫离闭着眼睛小声的说了句：天，快亮了吧！

而此时本该熟睡的尹寒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苏莫离，他扯了扯嘴角：三年，可真快！还有一个星期？看来该加加刑期了！天快亮了吗？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