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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学视角下汉俄“体”范畴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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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卷第3期Vol.40No.3JournalofSuihuaUniversity绥化学院学报2020年3月Mar.2020类型学视角下汉俄“体”范畴比较研究李娟(黑龙江大学文学院黑龙江哈尔滨150080)摘要:在廓清不同语言体概念的基础上,运用语言类型学理论,尝试以汉俄语的动词体为例来分析其内部结构、组合关系的情况,进行描写与对比汉俄语体范畴系统共性与个性的分类。关键词:类型学;体范畴;汉语;俄语中图分类号:H0-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0438(2020)03-0087-03在语言类型学视野下,汉俄语属于不同的语系,对体范途径,由动补结构发展而来的,大约自汉朝开始作动词,表示畴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方式,将其分为空间视点体(如俄语)“终了、完了、了结”等义。魏晋南北朝时期开始跟在动词和时间视点体(如汉语)。汉语体范畴的语法化程度较高,体(动+宾)之后,形成“动+宾+完成动词”的格式,充任完成义的标记较为丰富,用法也较为复杂。动词体是俄语语法中最复结果补语。晚唐五代时期,表示完成义的动词补语“了”趋于杂的问题之一。本文基于普遍意义的语义参项对汉俄语的体范畴分别进行描写,对比二者的异同,分析汉俄语的体范畴的系统共性与个性所产生的影响。一、汉语的体范畴在汉语语法学研究中,一般认为汉语有体无时范畴,在表达功能上“体”基本可以代替“时”的作用。虽然学者们对体范畴提出的名称不同,但基本内涵一致,通过描写与解释的方法构建起汉语动词的体范畴(见表1)。大部分学者将体范畴的研究重点置于汉语的体助词“了、着、过”,分别对应“完成体、持续体、经历体”。它们虽然不直接与动作行为的时间产生具体联系,但其间含有一定的时间因素。(一)完成体标记“了”。完成体标记“了”是通过语法化虚化,语法化为时态助词,表示抽象语法意义的完成态,然后位置也从宾语之后移动到动宾之间,形成由动相补语“了”构成的“动+了”发展为带宾语的“动+了+宾”的语法格式,“了”进一步虚化为完成体助词,与动词贴合紧密。到了宋代,完成体助词“了”被广泛使用,表示动作或状态的完成,即已经成为事实。(二)持续体标记“着”。持续体标记“着(著)”在先秦用作动词,有“穿着、附着、粘着”等义,时态助词“着”是从表示依附关系的“着”演变而来的。从魏晋南北朝时期到唐代,“着”开始位于动词(动语+宾语)之后充任补语,表示动作产生了结果,有“放置、位于、到、在”的意思,后面是动作到达的场所或者动作状态存在的场所,随后引申为“接触到、到达”之义,形成表示动作结果的动补结构。唐代以后,实词“着”的语义逐步弱化,开始紧跟于收稿日期:2019-09-21作者简介:李娟(1995-),女,山西临汾人,黑龙江大学文学院汉语言文字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现代汉语语法。87

动词之后,表示抽象语法意义的持续态的时态助词。宋元时期,“着”受“遭受”义的用法,开始表示被动义。至于表示动作或状态持续的动态助词“着”,则始于唐五代时期,盛行于宋代,由表示动作的处所之义发展为动作的承受者。(三)经历体标记“过”。经历体标记“过”来源的推测是基于体助词“了”的研究成果,其情形与“了”相似。原用作动词,单独使用或跟在动词后形成连动式,表示“经过、超过”等二、俄语的体范畴

俄语动词具备体范畴的性质,句子的体范畴与动词行为相一致,其意义一般是通过形态手段呈现出来的。俄语的体范畴兼有构词和构形的二分属性,大部分动词为体偶对动词,有两种体形成对应关系,即未完成体动词与完成体动词两个对立标记成分。此外有一小部分动词为单体动词或兼它们仅有未完成体或完成体其中的一种用法,或兼意义,即指从甲处位移到乙处的动作。先秦两汉时期,“过”体动词,跟在动词后面充任前一动词的趋向补语,表示动作的结果,有二者的用法。含有“完成、结束”义。到了唐代,“过”的意义开始虚化,以+过”为主要语法格式,仅表示行为成为过去,即只是表示一种经历。宋代时期,时态助词“过”才最终形成“动+过+宾”的格式,表示曾经有过这样的动作或者曾经存在这样的状态。“过”之所以发展滞后,很可能是因为事态助词“来”的使用,制约了“过”的发展变化。我们发现完成体标记“了”、持续体标记“着”、经历体标记“过”等体标记都是在宋代得以发展的,大都经历了由动词、到结果或趋向补语,再到动相补语,最后虚化为体助词这样的语法化演变阶段。根据类型学提出的蕴含共性,我们认为这些体标记的产生过程与发展时间的基本一致性似乎预示着汉语体范畴背后蕴藏着某些规律性,等待着我们深入挖掘。表1

汉语学对体范畴的分类对照表

语言

体吕叔湘王力高名凯

赵元任龚千炎戴耀晶

“动标体学家“动相”[1]“情貌”[2]“态”[3]

“时“时记分类(1942)(1943)(1948)

态”[4]态”[5]体”[6]

(1968)(1995)(1997)零标记普通貌

着方事相进行貌进行态进行、持

绵延态进行态续时态持续体

了既事相

完成貌

完成态完全态完成态完成、实

现时态

现实体

过不定过经历时

去态态

经历体

去、来先事相来着后事相近过去近经历貌时态起来起事相开始貌开始态起始时态起始体下去继事相继续貌

继续态

继续时态

继续体

一把、一下一事相短时相动词重叠屡发相短时貌叠动态尝试态

短时体

反复相

住、得、到、

中结果态刚、才、方、

起动态

88

体范畴是观察事件本身在时间位置上的动作行为状态或属性,未完成体是从内部角度进行观察的,而完成体则是从外围角度进行衡量的。基于俄语体范畴存在的正反面对立性,未完成体用法相对而言较为丰富。完成体具有固定正面的语义特征,受内在抽象界限的,其受界面较窄。张家骅认为常体意义的区别集中在“内在界限/较外在界限”的概念含义、“达到界限/受界限”的表述方式、/整体特征”的相互关系,以及“未完成体动词/完成体动词”的对立性质等方面的理论问题上[7](P13)。通过特征法、语义法、隐喻法等途径对常体意义进行分析,反映出动作在时间位置上的持续性与延伸性。值得一提的是,俄语未完成体具有非标记性,表示非完成性或持续性,不局限于内在界限的范围之中。当用于具体过程义和无限次数义时,二者呈现出等值对立关系;当用于概括事实义时,二则者呈现出缺值对立的特性。在俄语中,如果动作行为的外延边界是明确的,那么侧重于用完成体的形式来表达。如果动作行为的外延边界是模糊的,那则侧重于用未完成体的形式来表达。根据动词体参与表达语义类型,我们将体范畴的用法作了细致的分类。一般认为未完成体不具备恒常性,即不受界限,它具有以下几种具体意义:具体过程意义、恒常持续意义、无限次数意义、概括事实意义、结果存在意义、结果取消意义。其中具体过程义是未完成体的核心用法,强调动作行为状态的持续。完成体具有以下几种具体意义:具体事实义、直观示范义、潜能义、总含义。其中具体事实义是完成体最为基础的用法,它作为具体的行为事实,时间是清晰确定的,行为是受界限的完整事实。俄语体范畴中的常体意义内涵丰富,它与变体意义相对,表示在体范畴的基础上从具体语境的不同语义变体中抽象概括出来的共有成分,具有层级性与多义性,在体范畴中起管辖作用。“动“界限特征三、汉俄“体”范畴的对比

通过对比汉俄语体范畴的具体语义层级体系,发现汉语侧重于动作行为在时间位置上的状态,而俄语侧重于动作的内在界限。汉俄语体范畴具有以下不同特点。程的观察,在实际的语言交际场合中,其使用规则并不能够完全遵循逻辑关系推演出来,部分体形式的用法已固化,这种强制性使得动词词汇意义与句法的时序关系对体范畴的使用起到一定的制约作用。第五,汉俄语都分别以完整/非完整、完成/非完成为核心第一,在表现形式的区分上,汉语与俄语的手段不同。语义参项形成体范畴的基本语义内容。而上述语义参项在汉语属于汉藏语系,缺乏丰富的形态变化,汉语体范畴往往汉语和俄语中又分别结合其它不同的语义参项构成不同的是以分析形式或者零形式加以表现的。因此,我们不能果断地认为汉语因缺乏表达体范畴意义的形态变化而不具备体范畴的语言。而俄语则属于印欧语系,其体范畴的表现方式通过动词本身的形态变化或其他词汇手段加以辅助,进行明确标识。第二,体的判断标准不一,表现为说话人选择观察同一事件的角度和表达方式的不同,得到的图景也不尽相同,强调说话人对事件真实性的态度,其主观性较强。汉语的体范畴是表述性的,它不具有强制使用性,而俄语的动词体具有强制性。这也就区别于俄语这种必须标示未完成体或完成体表时间意义的语言。由于体范畴受制整个谓语的,因此同一个动词可能因为所在组合不同而形成不同的语义表达方式。第三,动词具体词义和体范畴紧密关联,相同的体形态与不同的动词小类相结合,则会造成种种意义变体,这种隐性语法范畴对体范畴的使用产生制约,从而增加体范畴语义的概括难度。如汉语中的瞬间动词和可持续动词加“了”后的意义发生变化:“塌了一个小时”表示“塌”之后的时间有一个小时了;“等了一个小时”表示“等”这个动作状态持续了一个小时;“唱了一个小时”表示离唱完之后有一个小时或者“唱”这个动作状态持续了一个小时。第四,俄语的体范畴通常表现为以动词为核心的事件进[1]吕叔湘.中国文法要略[M].上海:商务印书馆,1956.参考文献:

体范畴的表现形式。因此汉俄语对体范畴的归类划分存在差异,产生出错综复杂的状况。综上,体范畴是时间进程中核心动词所反映的动作与事件内在界限的关系,如起始、完结、短时间持续等。在体范畴中,词汇意义与语法意义相互牵制,赋予其具体的含义。不同语言在体范畴的表现方式上各有侧重。汉语在体范畴中侧重于动作行为的时间位置的突显,而俄语在体范畴中更侧重于动作行为界限的突显。这两种语言体范畴的差异与核心动词、句法结构及其整个事件等多种语言因素息息相关。[2]王力.中国现代语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43:151-160.[3]高名凯.汉语语[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186-188.书馆,1968.[5]龚千炎.汉语的时相时制时态[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4]赵元任.汉语口语语法[M].吕叔湘,译.北京:商务印[6]戴耀晶.现代汉语时体系统研究[M].杭州:浙江教育[7]张家骅.现代俄语体学(修订本)[M].北京:高等教育[责任编辑靳开宇]

出版社,1997.出版社,2004.TypologicalComparisonbetweenthe“Aspect”inChineseandRussian

Language

LiJuan

(HeilongjiangUniversity,Harbin,Heilongjiang150080)

Abstract:Onthebasisofclarifyingtheconceptofdifferentlanguage\"aspect\usingthelinguistictypologytheory,thepapertriestouseChineseandRussianverbsasanexampletoanalyzetheinternalstructureandcombinationrelationship,anddescribeandcontrastthe\"aspect\"betweenChineseandRussian.Italsotriestodescribeandcontrasttheclassificationofthecommonalityandpersonalityofthe\"aspect\"categorybetweenChineseandRussian.

Keywords:typology;aspect;Chinese;Russ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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