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微博时代下谣言的形成和传播

……………………………………………………………一………………一　鱼　浅析微博时代下谣言的形成和传播　◎马宪鸿　吴新文　『摘要１微博的出现为大众提供了一个更加方便快捷发布信息的平台，而随着微博的进一步　发展和完善，越来越多的信息可以轻易进入传播渠道，这其中也不乏未经证实的信息，这些信　息经过快速传播，极易成为谣言，给社会带来不良影响。　由于微博发展迅速，用户数量急剧增加，微博上传播的信息也呈现出爆炸式的增长态势，　而随着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互联终端的普及，现在已经进入信息交互方便快捷的微博时代。　本文立足于这一时代背景．主要探究在微博时代下谣言的形成和传播过程。　ｆ关键词１微博谣言　形成传播　等群体中进行传播．并进入正式组织　一、谣言的界定　的）重要性×（事件的）模糊性；他们在　这个公式中指出了谣言的产生和事　件的重要性与模糊性成正比关系，事　的传播渠道之中。在广播、电视、报纸　等传播媒体的传播之下，会随之进人　大众传播渠道，进而在媒介的受众之　中得到更广泛的传播。　谣言一旦流出．社会群众既充当　谣言是利用各种渠道传播的对公　众感兴趣的事物、事件或问题的未经　证实的阐述或诠释。明星私生活的　件越重要而且越模糊，谣言产生的效　应也就越大。当重要性与模糊性一方　趋向零时。谣言也就不会产生了。　谣言作为一种特殊的信息．其传　播始于人际传播，人们在街头巷尾、书　摊茶馆、家庭等私下场合表达意见、发　泄不满，这些信息在亲人、友人、邻里　好？“中央厨房”的背后实际上是一种　“爆料”、股市上的小道消息、某政界人　物收受贿赂的网络传言等，都可归至　谣言之列。　着信息接收者的角色，又不自觉地担　任着谣言传播者的角色，将谣言传播　给周围的朋友和亲人，使谣言的传播　呈现一种“滚雪球”的状态。同时，在　１９４７年．Ａｌｌｐｏｒｔ＆Ｐｏｓｔｍａｎ给出　了一个决定谣言的公式：谣言：（事件　值得思考的现实问题是，如何通过建　［１］新京报：《“中央厨房”时代已　到来））ｈｔｔｐ：／／ｗｗｗ．ｂｊｎｅｗｓ．ＣＯｒｎ．ｃｎ／　ｌｉｆｅｓｔｙｌｅ／２０１３／０５／２１／２６４６８８．ｈｔｍｌ　章立制为顺利实施提供政策保障。比　如，同一个内容，我们采集或发布晚于　其他媒体。或者出现漏稿，这个该如何　类似于“大一统”的新闻生产模式，这　有点像是工业化时代的流水线操作．　大家各司其职，各尽其责，做好自己该　做的事就行。一个模子下的新闻采编，　在不同的平台上呈现时．又不可避免　ｆ２】《中国药品食品网．中央厨房走　在中餐规范化经营的路上）ｈｔｔｐ：／／　Ⅵ，、Ⅳｗ．ｃｎｐｈａｒｍ．ｃｎ／ｓｈｉｐｉｎ／ｓｙｓｍ／２０１　４／　０９０６／５１５９９．ｈｔｒｒｄ　进行惩戒？又如。来自不同媒体记者　采写的作品，在不同的平台上刊发，最　后又该如何进行考核评价，这都是这　次实践带来的问题。　４．一次采集多次发布需要大量的　全媒体编辑。长报集团对这次网安周　地陷入内容同质化的怪圈中。如何避　免内容的同质化．也是“中央厨房”模　式下应该考虑的现实问题。　［３】何炜：《“中央厨房”——探索　融合新闻生产新模式》，《新闻战线》　２０１６年第９期　总之。“中央厨房”模式对于媒体　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这需要在不断　的实践中进行验证．“中央厨房”模式　也需要在不断的实践中进行完善。这　次对网安周的报道，虽然仅是一次模　拟“中央厨房”模式进行的实践，但对　于长报集团而言，却是转型与融合发　展中的一次有益探索。不仅锻炼了队　的报道，基本上实现了“一次采集，多　次发布”。从实践来看，记者采写的内　窦丰昌：《广州报业中央编辑　部“满月”观察》，《新闻战线）２ｏ１５年　第１期　容，要能在不同的平台、不同的端口上　都能得到很好的传播．这背后需要大　量的全媒体编辑做支撑才行。全媒体　编辑的人员数量与人员技能、素质。与　现实需求之间还存在一定的差距。　５．“大一统”模式下如何避免内容　［５】何炜：《“中央厨房”——探索　融合新闻生产新模式》，《新闻战线》　２０１６年第９期　【６长江日报报业集团简介ｈｔ６Ｊｔｐ：　伍，展示了媒体形象，提升了传播力，　也为今后集团层面全媒体报道大型　主题活动留下了宝贵的经验。　注释　的同质化。长报集团内部各媒体之间，　日常其实是存在一定竞争关系的。这　种竞争关系表现之一就是新闻的采　编上，如同主题报道．到底谁操作的更　／／ｗｖｃｗ．Ｃｊｒｂｊｔ．ｃｏｍ／ｊＷ　［７】陈国权：《人民日报“中央厨房”　迄今只运行了１７次……》，“报业转　型”微信公众号２０１６年１０月７日　（长江日报）　塞………………………………………………………………………………　传播过程中，人们会不自觉地对信息　情况下，要驱逐人们头脑中的固有想　互动更加方便和快捷。微博已经被提　内容进行删减、增加、同化等加工，进　法，就显得十分困难。　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地位，逐渐成为　一步强化谣言的内容和效果。　谣言是一种不自觉的、通过非正　大众消费的主要精神产品。　凯斯・Ｒ・桑斯坦在《谣言》一书中　式渠道传播的负面舆论。它源于未经　微博提供了一个个体向无限广泛　指出：谣言通过两个部分重叠的过程　证实的信息．但并非所有未经证实的　的社会群体进行“喊话”和广播的手　进行传播，即社会流瀑和群体极化。　信息都是谣言．只有当这些未经证实　段。在微博时代，受众不仅是信息的　社会流瀑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　的信息经过广泛传播．并对个人或者　接受者，更是信息的传播者，什么样的　我们倾向于相信别人的所相信的事　社会产生不良影响，才会成为谣言。　信息都有传播的机会，都可以在广泛　情。如果我们认识的大多说人都相信　谣言没有真假之分。因为它是未　的受众中去传播．其传播效能属于核　一则谣言，我们也很容易相信那则谣　经证实的信息．所以无法确定谣言的　裂变式。在传播渠道上，微博时代下　言。我们接受他人信念，是因为自己　真假。然而如果是虚假的信息，在传　谣言的传播既涵盖了传统谣言传播的　对此缺乏相关信息，特别是当我们对　播过程中成为了谣言．却可能对个人　渠道，而且还可以在电脑、手机等无线　某则谣言的内容一无所知时。我们更　造成致命打击。也可能给群体、组织、　手持终端上进行快速传播。传播的渠　容易相信它。当人们追逐一些“先行　党派和国家带来灭顶之灾。　道为网络环境和现实化境的双重传　者”或者“领头羊”的言行时，社会流瀑　二、谣言的形成　播，相互交叉、相互影响，而且随着微　现象就会发生。如果谣言在人群中激　博的不断发展，还不断衍生出新的传　起恐慌或厌恶等强烈情绪，谣言就更　２００７年以来，微博以便捷的发布　播渠道。　加可能被广泛传播。　方式．即时、畅通的交流模式以及低门　随着媒体间竞争的日趋白热化．　群体极化效应指当想法相似的人　槛的平台设计等优势在全球得到了迅　在利益的驱使下，传统媒体对新闻事　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最后得出的　速的普及和发展。　件的过度炒作、包装几近登峰造极，而　结论会比交谈之前的想法更加极端。　近年来，微博活跃用户数量呈现　新兴媒体也大有效仿之势。从而使得　如果一群人倾向于相信某则谣言，这　持续增长态势，微博公司２０１６年发布　整个新闻业界大有浮躁之气产生。在　些人很可能在相互交谈之后更加坚　的数据显示，微博月活跃用户数达到　此不良风气的诱导之下。部分受众不　信这些谣言，他们还有可能从半信半　２．９７亿．同比增长３４％。随着移动互　再把媒体当成是获取信息的渠道，而　疑者变成对这则谣言的坚信者。　联网应用的日益普及。越来越多的用　是把媒体当成自己哗众取宠以及自　人们的情绪也会对谣言的传播产　户习惯在手机上使用微博。在移动端，　我炒作的工具。微博作为一个大众参　生极大的影响，甚至可能成为寻找真　微博月活跃用户占比达８９％，规模保　与的平台，任何人都可以在上面自由　相的障碍。人们在接受到信息之后，　持稳定增长。　地发布信息。正是在这种浮躁风气之　并不是中立地处理信息，个人的偏见　随着４Ｇ网络的发展、手机功能　下，一些人为了获得更多人的关注，不　会影响对信息所作出的反应。那些已　的多样化以及平板电脑等手持无线　断发布大量未经证实的信息以及自我　经接受了虚假谣言的人，特别是当人　终端的出现，微博的发展有了更多的　炒作的信息，甚至借此为自己造势以　们对这种信仰有着强烈的情感依赖　平台支持，广泛分布于桌面、浏览器、　达到出名的目的．更多的未经证实的　时，谣言就更加不容易被放弃，在这种　移动终端等多个平台上，信息传递和　信息通过微博进入了信息传播的渠　道之中，这使得谣言也更容易通过微　博形成并且传播开来。　与传统方式的谣言传播不同，微　博是人类传播历史上的一种全新形　态，将人际传播、群体传播、组织传播、　大众传播有效地应用到一个平台之　下，形成“多级多层传播”层，同时基于　其交互性、超链接、跨时空等特点将谣　言的传播方式演绎成出更加多元的传　播形式。微博用户可以直接通过电脑、　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及时更新　信息，加上微博所具有的转发和定位　等功能，信息可以在传播的主体、客体　身份间自由转换。突破了以往传统媒　………………………………………………………………………………鹧金　体单向传播和网络媒体网状传播的　限制，形成了其独特的点、线、网的传　在微博上发布一条信息多则几　分钟，少则几秒钟就可以完成。当危　机事件发生之后，由于印刷和录制　播者，信息的微博所构建的关系网络　中高速流通。　在这样的一个网络体系中，一旦　有其中的某一位用户发布了未经证　实的信息．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在整个　播结构。微博传播载体的多样性、移　动性和便捷性更为谣言的传播带来　了极大的便利，可以使其能在极短的　时间内在更大范围内得到广泛传播。　当未经证实的信息被用户通过　微博发布之后，引起众多用户关注、　等技术的限制．传统媒体需要一段　反应时间．而在这段反应时间微博　上会出现各种针对此事件的猜测以　关系网络中传播开来。但是由于微博　中信息更新的速度太快，有些信息仅　仅只会存在很短的时间，便会被新的　及所谓的“内幕消息”，其中也不乏　各种未经证实的信息，民众急于在　评论和转发．并在社会上产生一定争　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真相．往往更倾　信息所淹没。因此，这些在微博中传　播的未经证实的信息并不是全部都　议和影响时．微博谣言即产生。微博　时代下谣言的传播拥有比传统谣言　传播的更大的影响力，由于其拥有基　向于通过微博来了解信息，并且通　过这一渠道向更多的人群传播，由　于网络的覆盖面广和便捷性．这些　未经证实的信息很容易迅速传播开　来．并最终形成谣言。　会转化为谣言，而是会进行传播之　后，对个人或者社会产生了一定的影　响之后，才会最终成为微博谣言。　在微博关系网络中，未经证实的　信息最常见的传播方式有以下几种：　数巨大的用户群，因而谣言的传播会　以极快的速度进行病毒式的传播，而　且在传播的过程中，谣言还会不断地　变异，不仅会在网络中产生极大的影　响，而且还会通过网络的连带作用，　对居民的日常生活已经整个社会带　（３）传播速度快，监管难度大。　微博信息的发布可以算是另一　（１）转发模式：不实信息的大量　复制。　种形式的“现场直播”，微博使用者根　据自己在现场观察到的情况，不需要　微博并不是微博主唱独角戏的　舞台，它的粉丝们也会积极参与参与　到这场表演之中。　来极为严重的负面影响。　经过任何审查和等待，拍摄图片或编　辑文字信息即时发布信息。由于信息　在网络上可以迅速传播。其他受众马　上立刻看到所发布的内容。同时，由　于微博使用人数众多，更新速度极　三、谣言传播的机制　１．微博时代下谣言传播的特点。　即使用户不经常发布新的信息，　但是微博的转发功能同样给这些他　在微博时代．由于信息发布较为　自由，碎片化特征非常明显。而且信　息流动速度很快，使得传播信息的总　量呈爆炸式增长．未经证实就被发布　的粉丝们提供创造内容的机会。例　如。用户Ａ发布的信息被他的粉丝Ｂ　转发，相对于Ｂ的粉丝来说，这条转　快，信息的传播和发布几乎是一个以　秒为计算单位的舆论场。要想对如此　海量的微博信息进行实时监控，有效　阻止微博谣言的传播，难度太大。　２．微博时代下谣言传播的方式。　发的信息可能是一条全新的信息。以　此类推，信息在用户之间的转发便会　的信息越来越多。信息的把关更加困　难。同时，部分未经证实的信息在传　播的过程中会出现各种异变甚至歪　像波纹一样，一层一层传播下去，依　靠这个机制，转发行为可以无休止地　进行下去，形成转发效应。同时，在转　在微博传播模式下，假设Ａ和Ｂ　是两个微博主。在圈子内引导话题。　曲，这些信息如果被广泛传播，就形　成了谣言，对个人或者社会带来不利　而其他人是否想要跟进这个话题，完　全是出于自己的兴趣。假设Ｃ、Ｄ分别　被微博主Ａ和Ｂ传播的内容吸引，通　过“关注”行为成为Ａ和Ｂ的粉丝，那　么Ａ、Ｂ、Ｃ、Ｄ就形成了一个讨论圈，　在这个讨论群众．并非简单的Ａ博主　影响粉丝Ｃ，Ｂ博主影响粉丝Ｄ，而是　发的过程中，信息还可以被转发者进　行评论或者补充，在一层一层传播的　影响。　结合微博时代下信息传播的特　点，可以看出微博时代下的谣言具有　过程中，信息被不断地加工扩展，不　同转发者对信息的评论都将影响后　以下几个特点：　（１）内容信息随便化，操作容易实　现。　续微博用户对该信息的理解，转发的　过程不但实现了信息的传递，而且还　会使信息产生的变异和增值。　在微博转发模式下，一旦未经证　微博的内容信息随便化和碎片　化的程度极高，不需要高深的技术、　流畅的文笔和严谨的思路。只要拥有　一Ａ、Ｂ、Ｃ、Ｄ之间可以通过任意排列组　合，相互产生影响。　当然，这只是微博中最为简单的　一实信息进入到这个体系之中，在转发　的过程中便会被大量复制。在多数人　部可以上网的手机或电脑，就可以　种关系传播。这些讨论圈并不是封　闭式的。如果更多的用户相互关注，　就会形成相互关注的、无中心化的循　环模式，微博所衍生出的关系网络也　的传播之下，不实信息就变为了谣言。　（２）定位模式：不实信息的精确　传达。　微博上信息总量大，传播方式也　复杂多样。但大多数传播方式都以全　部受众为对象进行的传播。如果受众　随时随地发布微博。这使得制造和传　播谣言者仅仅需要付出极低的成本，　就可以让微博谣言在整个社会空间　中迅速传播开来。　（２）微博谣言传播相对于传统媒　体而言，速度极快。　便由此形成。这种模式打破了固定传　者与受者的界限．任何人都可以是微　博主也可以是信息的接收者或者传　对此信息不感兴趣或并不关注，传播　塞……………………过程即宣告终止。　………．．…………………………………………………　就开通了新浪微博，她通过自身的人　气，并且记录自己的生活点滴与微博　用户们共享，吸引了近４０００万粉丝的　关注。　的发布者，将此谣言传播给自己的　“粉丝”，他的“粉丝”也会继续传给其　他的粉丝。与此同时，谣言在传播的　过程中，传播者会对其内容进行了添　加和修改，它很可能会以一种全新的　姿态重新传播到发布者处。整个微博　谣言的传播是一种不断发展扩大的　循环过程。　微博的定位模式即＠功能是一　种提醒服务。用户发布信息时如果提　到了其他用户，便可以在该用户ＩＤ前　加上＠标记，＠＋ＩＤ的形式将直接生　成链接，显示在发布者的微博中。系统　会对被＠的用户进行提醒．这种定位　名人微博采用实名制，保证了信　息源的权威和准确，在信息的传播过　程中可以起到意见领袖的作用。但随　着微博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名人和机　构加入微博，甚至连政府的相关职能　机构也纷纷开通了微博，并且都享有　传播信息的模式，减少了曲折繁复的　传播路径，使信息的传输实现了精确　传达。　在微博谣言的传播流程之中．一　个传播流程圈不仅会将信息传递到下　如果未经证实的信息的传播实现　加“Ｖ”的特权。随着微博的用户群不　一个传播流程圈中，同时也会收到该　了精确的定位，在发布时用户就是以　断壮大，微博在运营时也开始不断打　流程圈的反馈，整个过程并不是像传　可能会对此信息感兴趣的用户对传　造“草根名博”。以“微博达人”的方式　统意义上的谣言一样通过层级传播的　播对象．这样在一层一层的精确定位　吸引用户在微博上更加活跃地发布　方式一级一级向外传播．而是通过一　之下，信息便会在对此信息感兴趣的　信息，从而获得星型图标，并享有众多　种交叉传递、相互影响、循环扩大的病　人群中迅速传播开来。这种定位效应，　星级用户的特权。同时，微博也推出　毒式的方式传播。同时，在这个传播过　不仅仅只会对信息的定位群产生影　了付费性质的“微博会员”的模式．每　程中，谣言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处在一　响．而且当定位群的人数增长到一定　月支付一定的费用，就可以获得“皇　种不断变异的情况之中．传播所造成　的数量　便会对其他非定位群产生巨　冠”图标，并且享有各种方便快捷的会　的影响也是复杂多变．难以预测。　大影响，进而在更多的人群中进行传　员服务。　播，从而形成谣言。　由于名人们和达人们在信息传　参考文献：　（３）私信模式：避免争议的私密　播过程中发挥着意见领袖的作用，一　…童兵：《理论新闻传播学导论》，　传送。　旦一些未经证实的信息被名人们发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０年版第　当用户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未经　布或者传播，由于名人效应的影响，　８５－８８页　证实的信息之后，任何看到这条微博　便会对这些信息起到一定的强化作　ｆ２１麦奎尔：《大众传播模式论》，　的人都可以进行评论，由于不同用户　用，通过其众多粉丝传播，极易形成　上海译文出版社１９８７年版第１３４—　的见解不同．这条信息可能会引起众　微博谣言。　１４０页　多用户的讨论和争议。在这种情况下．　３．微博时代下谣言传播的流程　［３］百度百科：《谣言）ｈｔｔｐ：／／ｂａｉｋｅ．　博主可能会将此信息删除，这样信息　与传统意义上的谣言相似，微博　ｂａｉｄｕ．ｃｏｍ／ｖｉｅｗ／５１０８１０．ｈｔｍ　的传播也宣告终止。　时代下的谣言并不是一开始就形成。　【４１凯斯・Ｒ・桑斯坦：《谣言》，中信　但是由于微博私信模式的存在．　而是需要经历一定的传播之后才会　出版社２０１０年版第８页　用户可以通过私信的方式将未经证　最终形成。而且谣言在形成之后．其　［５】凯斯・Ｒ・桑斯坦：《谣言》，．中　实的信息发布给任意用户，这种私　传播流程也呈现出十分复杂多变的状　信出版社２０１０年版第９页　密传送的方式并且可以避免被人议　态。谣言在形成之后，信息的接收者　［６吉卫华、杜丽婷：６］《从微博看自　论的麻烦。这种传播模式虽然操作　在接收微博之后，会对信息进行评论　媒体时代信息把关的变化》，《东南传　起来较为麻烦，但是却能够起到很　或者转发，这些经过加工的信息会成　播１２０１０年第１２期　好的传播效果。如果未经证实的信　为变异的谣言　重新传递给谣言的原　ｆ７１刘森：《揭开谣言的神秘面纱》，　息被用户多次使用私信功能发送，　始发布者，此时变异后的谣言对于信　《新闻与传播研究１２０１０年第８期　那会在更多的人群中得到传播，并　息的原始发布者来说可能会是一条新　［８］梁涛：《从抢盐危机看微博与　最终形成谣言。　的信息，他同样会对其进行评论或者　谣言传播》，《今传媒／２０１１年第７期　（４）名人效应：意见领袖的强化　转发，这样又会产生新的变异的谣言，　［９］郭庆光：《传播学教程》，中国　作用。　传递给信息的接受者。　人民大学出版社１９９９年版第２０９—　除了上述三种微博自带的功能之　整个过程虽然是一个循环进行的　２１２页　外，微博从运营初期就广泛邀请各类　过程，但是其传播流程并不是一个闭　【１　Ｏ１张力：《浅析微博的传播形态》，　社会名流、演艺明星加入，制造名人效　合的回路，而是呈现出一种开放的状　《青年记者１２０１０年第４期　应，以身份认证并且加“Ｖ”的方式来　态，每个用户的信息圈相互交叉、相互　（马宪鸿：科技信息快报社；吴新文：　为这些名人们“正名”。演员姚晨很早　影响。谣言的接收者可以作为一个新　科技创业月刊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