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西方消费理论视角谈我国消费不足问题

基于西方消费理论视角谈我国消费不足问题

作者：王秀云

来源：《商业时代》2012年第01期

内容摘要：后危机时代随着我国经济增长速度趋缓，消费需求不足的问题更加引起人们的关注，刺激消费成为拉动经济增长、扩大内需的有效手段。本文拟对西方消费理论进行梳理，借鉴其可用的观点和见解，以此探索我国的消费战略思路。 关键词：消费理论 生产 经济增长 消费不足

消费，是经济学中永恒的核心话题，历来为经济学界和经济理论家所关注，更为国家实际部门和决策者所重视。西方经济学家关于消费问题的一些深刻见解和经典论述，对于促进我国经济增长，特别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扩大消费需求等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西方消费理论和马克思的消费理论

对于消费不足、消费和生产的关系、影响消费的因素以及消费本身变动的规律等一些重要问题，不同的经济学家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一）西方消费理论

英国经济学家托马斯·罗伯特·马尔萨斯（Thomas Robert Malthus）在消费理论发展史上第一次提出了“有效消费”的概念，他指出，所谓有效消费是指人们能够而且愿意支付这样一种价格来购买产品的消费。在探讨消费和储蓄的关系时，马尔萨斯指出，一个国家消费和储蓄应保持适当的关系，储蓄是保持一个社会资本增加，从而增加生产能力和财富的条件。但是，储蓄不能过度，在商品已经充裕的条件下继续储蓄，只能进一步增加商品的充裕，导致商品价格下降，恶化生产者的利润，生产者失去扩大生产的动力，社会的财富增加陷于停顿。

法国古典经济学的完成者西蒙·德·西斯蒙第（Simonde de Sismondi）是古典经济学家中首次提出“消费不足说”和“经济危机说”的人。他的消费思想以消费占优先地位为基本原则，反对只注重生产而忽略消费。西斯蒙第指出：“个人财富和公共财富的目的都是为了满足消费和消耗财富的享受，如果财富不让人享受，如果任何人都不需要它，那么它就失去了价值，就不再是财富了”。因此，他认为积累财富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消费和安闲的享受，人比财富更重要，生产的目的也是为了消费和满足人的需要。对于政府在引导消费的作用时，西斯蒙第提出，为了保护全体人民的利益政府应根据个人的权利来制定一整套的法律行政措施来管理经济生活，比如，政府应该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消费观念，应该采取措施来发展消费品的生产，便利消费品的销售，制定公平合理的消费税政策，使富人和穷人都享受到丰衣足食的安宁生活。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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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蒙第还对精神层面上的消费进行了讨论，他指出人们消费的满足不仅包括物质领域的满足，还应包括精神领域的满足等。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的消费理论可以概括为总需求理论。凯恩斯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中指出，社会总供给依赖于由消费和投资构成的社会总有效需求。就消费而言，短期内由收入决定。然而，由于消费者普遍受一种心理规律的影响，即“在一般情况下平均说来，当人们收入增加时，他们的消费也会增加，但消费的增加不像收入增加得那么多”，致使边际消费倾向递减。假定投资诱导不变，由边际消费倾向递减规律引起的消费不足，就会使商业、饮食业不景气，使投资者产生悲观预期，降低他们的资本边际效率，产生更强的流动偏好，诱发投资不足，也减弱投资及就业的乘数效应。可见，消费不足是有效需求不足的源头，又是产品滞销、非自愿失业、贫困屡屡出现、生产过剩危机频繁爆发的直接原因，为此，凯恩斯提出政府不能甘当“守夜人”，要施加宏观干预，不断注入新的购买力，提高边际消费倾向，疏通流通渠道，拉动生产。 （二）马克思的消费理论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等重要论著中，系统阐述了他的消费理论。他认为，社会再生产的四个环节密切联系，相互制约，缺一不可。“生产创造出适合需要的对象；分配依照社会规律把它们分配；交换依照个人需要把已经分配的东西再分配；最后，在消费中，产品脱离这种社会运动，直接变为个人需要的对象和仆役，被享受而满足个人需要，因而，生产表现为起点，消费表现为终点，分配和交换表现为中间环节”。马克思还系统地分析了影响消费的主要因素：第一，分配制度。马克思认为，不合理的分配制度导致不合理的收入分配结构。分配结构失衡，收入分配差距过大，多数人只占有较少数收入，必然造成社会消费力不足。第二，生产结构。“生产媒介着消费”，它创造出消费的材料，没有生产，消费就没有对象。已经形成的生产结构，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消费结构。第三，收入水平。尤其是现期收入水平对消费的影响更大。收入水平和消费水平正相关，它不仅决定着消费者的购买能力，还影响到消费者的消费预期，这直接影响了现期消费的增长。第四，储蓄。马克思认为储蓄的目的是积累、追求不断增加的利润。占有大量收入的人把大部分收入用于积累而不是用于消费，这会使社会消费力相对于生产增长更进一步受到限制。也就是说，当前收入过多地用于积累，会对当前的社会消费力产生限制作用；而积累又促使生产迅速增长，这进一步导致消费力相对生产增长狭小。

我国消费需求不足的原因

（一）消费与储蓄和投资的比例失衡

关于储蓄（投资）与消费的关系，早在19 世纪20 年代，马尔萨斯就在其《政治经济学原理》中曾明确指出：一个国家消费和储蓄应该保持适当的关系，不能过度储蓄。在这一问题上马克思也有自己的见解阐述，他认为：占有大量收入的人如果把大部分收入用于积累而不是用于消费，这会使社会消费力相对于生产增长更进一步受到限制。也就是说，当前收入过多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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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积累，会对当前的社会消费力产生限制作用。可见，两位思想家在他们那个时代已经认识到储蓄与消费应该保持适当的比例，不应过度储蓄，储蓄过度影响的不只是生产，对消费也会带来较大影响。

目前我国储蓄抑或投资与消费的关系不相协调，存在着储蓄率、投资率偏高，而消费率不断下降的趋势。先从储蓄方面看，2000年我国居民的储蓄率为27.5%，2007年居民储蓄率已高达37.9%（陈斌开、陆铭、钟宁桦，2010）。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公布的材料显示，我国的国民储蓄率从20世纪70年代至今一直居世界前列。其中1989-1993年居民储蓄占国民生产总值的35％以上，居世界之首。2009年国内储蓄率高达51%，而全球平均储蓄率仅为19.7%。再从投资率和消费率来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投资率由1978年的38.2％逐步上升到2009年的47.7％，而最终消费率则从1978年的62.1％逐步降低到2009年的48％。其中居民消费率由45.3%下降到35.1%。最终消费率和投资率的比例关系，“六五”期间（1981-1985年），最终消费率和投资率的比例平均为66.4∶33.9，“七五”期间（1986-1990年）这一比例平均为63.9∶36.5，“八五”期间（1991-1995年）该比例平均为60.1∶39，“九五”期间（1996-2000年）该比例的平均值则降至为60.2∶36.6，“十五”期间（2001-2005年）该比例的平均值已降至为56.8∶40.2（李文军，2009）。与国际水平相比，我国的消费率明显偏低。世界银行数据显示，2008年，全世界家庭最终消费率为61%，投资率为22%，而我国的家庭最终消费率为37%，投资率为43%。以上数据说明，我国投资率较高，而消费率明显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的特点。而较高的投资率带来的必然结果是将大量挤占消费，从而导致消费需求的不足。

（二）社会保障制度不完善影响居民消费预期

西斯蒙第认为：“政府应该通过政治经济学来为所有的人管理全民财产的利益，它应当设法维持秩序，使富人和穷人都享受到丰衣足食的安宁生活，这种秩序不许国家里有任何人受苦，不许有任何人为自己的将来感到忧虑，不许有任何人不能以自己的劳动获得本人和自己的家庭所需的衣、食、住。要使人的生活变成一种享受，而不是一种负担”。由此可以看出，西斯蒙第认为创造财富的目的是为了人的消费、需要和享受，政府应通过制定各种法律行政措施等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来保障所有人都能享受到丰衣足食的安宁生活。而社会保障的不完善必然会导致部分穷人的生活成为一种负担，大部分收入都只是保障基本生活而已，不敢进行过多消费。不可否认，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我国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效，但从整体上看，仍然还是低层次、不完备的。整个制度建设过程中缺乏统筹考虑和系统性，实践过程中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我国的社会保障覆盖面小、发展不均衡，近年来，我国的财政收入也大多集中在基础设施等硬件方面，而对于教育、医疗等方面的投入过少，义务教育制度、公共医疗卫生体系等还不完善，这就造成了居民普遍面临着“三座大山”问题，即教育、医疗、住房（崔新华，2009）。也正是由于目前的社会保障制度还无法起到保障广大人民生活的作用，居民对未来普遍存在忧虑才抑制了居民的消费。 （三） 居民收入差距持续扩大造成社会有效需求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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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费理论中马克思和凯恩斯都曾论及收入差距过大对消费的影响。马克思认为，分配结构失衡，收入分配差距过大，多数人只占有较少数收入，必然造成社会消费力不足。凯恩斯则从其边际消费倾向递减规律中得出，低收入者的边际消费倾向大于高收入者的边际消费倾向。就我国实际情况而言，虽然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居民收入有了大幅增长，但居民收入差距却日趋扩大上，基尼系数持续上升，1978-2008年，基尼系数从0.16上升到0.49，20%最高收入组的收入相当于20%最低收入组的8.3倍。居民收入差距还体现在行业间和城乡间收入差距的扩大。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行业间收入差距逐步扩大，有专家按细分行业计算得出，我国最高行业收入是最低行业收入的15倍，即使按大行业计算，其比值也高达4.7倍，若加上职工福利待遇的差距，其比值则更大。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也呈进一步扩大趋势，1978年城乡居民收入比为2.57∶1，2009年扩大到3.33∶1（徐永新，2011）。收入差距不断扩大使社会财富不断向高收入阶层集中，但高收入阶层边际消费倾向较低，低收入阶层消费能力又不足，这势必会造成社会有效需求不足。

（四）供给与需求不相适应且结构失衡严重

根据马克思的消费理论，“生产决定消费”，生产结构不合理是造成消费需求不旺的直接原因。当前我国经济生活中出现的“需求不足”和“生产过剩”，原因在于生产结构即供给结构不适应需求结构。我国目前商品供给结构严重脱离了市场需求的实际，主要是市场供给不能满足不同收入水平和不同消费偏好的消费群体的需要。前些年大多数工业企业生产的家用电器、日用化工等商品都定位在城市居民的消费水平上，地区之间的产业结构和产品结构雷同，多年的重复建设形成商品的供给远远超过城市市场的需求量，而又不适应农村居民的消费水平。许多商品在品种、结构、功能、价格上均与农村居民的消费需求相差甚远。造成了一方面产品严重积压，另一方面农村市场的消费需求得不到满足。加之农村基础设施的缺乏，农民收入水平低下，严重制约了农民对工业品的购买，导致消费需求不足。 扩大我国消费需求的对策建议

（一）积极调整投资和消费的比例关系

偏高的投资率和过低的消费率，无论与发达国家相比还是与发展中国家相比，我国的投资率、消费率结构比例都显得有些失衡。从长期来看，这对我国经济增长是不利的。因此，必须积极调整投资和消费的比例关系，使投资增长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逐步提高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具体而言，可以从两个方面入手：在投资方面，要不断改善投资结构，努力提高投资效果。政府应该采取相关措施适当控制投资规模过快增长，优化投资结构，限制高能耗、高物耗、污染重行业投资的过快增长，支持有利于提高产业技术水平、发展循环经济、加强薄弱环节的行业投资和建设，制止盲目投资和低水平重复建设，努力提高投资效率。在消费方面，应积极完善收入分配制度，以增加中低居民收入为重点，建立覆盖城乡的社会保障体系，免除居民的后顾之忧，积极开拓农村消费市场，增加农民收入，引导居民消费结构升级，最终实现经济增长由“投资拉动型”向“消费拉动型”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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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健全社会保障体系并稳定居民消费预期

社会保障水平的高低将直接影响和决定人们的消费行为。因此，只有尽快建立起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稳定居民收支预期，才能真正解决消费不足的现状。目前应着力做好以下方面工作：首先，加快推进覆盖城乡居民的社会保障体系建设，提高保障水平。当前的重点是健全农村社会保障体系，扩大社会保障覆盖面，尽快将农民工纳入城市社会保障体系，逐步缩小不同群体间尤其是城乡居民的社会保障差距，最终建立起与我国经济发展水平相适应的、覆盖全体居民的社会保障体系。其次，大力发展教育、医疗卫生事业，完善住房保障体系，切实减轻居民负担。加大教育投入，确保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稳步提高，确保新增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向农村倾斜，不断改善农村办学条件，促进城乡教育均衡发展。深化医疗卫生体制改革，建立健全基本医疗卫生制度，推动医疗卫生服务回归公益性。加大公共租赁住房和廉租住房建设，探索实施多种保障性住房的供给形式，完善住房保障体系，逐步将保障性住房的覆盖面扩大到城镇居民中低收入家庭和农民工群体。只有彻底消除了人们对住房、医疗、养老、失业救济等方面的后顾之忧，消费者对未来预期明朗，才能提高消费者的边际消费倾向，实现消费需求的增长。

（三）缩小收入差距并提高中低收入者的收入水平

缩小居民收入差距，提高中低收入者的收入水平，是扩大内需的关键。一是缩小行业间收入差距。要缩小行业间收入差距，必须从根本上打破垄断，通过市场竞争来降低垄断收益。对于极少数需要保持国家所有、国家经营的垄断行业或企业，应制定垄断行业的国家分红政策；实行工资总额和工资水平双重调控，清理整顿工资外收入，以缩小行业间收入差距。二是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继续加大对“三农”的支持力度，大力推动农村经济发展和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加快农村产权制度等方面的改革，搞活农村产权交易市场，使农民收入保持较快增长的势头。三是加大财政对居民收入的调节力度。通过对高收入者提高所得税率和对低收入者直接补贴，实现收入的再分配。加快推进综合与分类相结合的个人所得税改革，以减轻中低收入者的税收负担。适时开征遗产税、赠与税以及奢侈消费税等，加大对高收入群体的税收调节力度。通过提高最低生活保障标准等途径加大对低收入群体的转移支付力度。四是规范收入分配秩序。坚决打击、取缔非法收入，规范灰色收入，逐步形成公开透明、公正合理的收入分配秩序。

（四）加快产业结构调整并解决产品供求结构的矛盾

由于我国产业结构中明显存在着生产结构不能适应需求结构的状况，扩大消费需求、调整产业结构已成为当务之急。

我国产业结构调整应充分考虑以下方面的变化来进行调整。比如，消费需求主要集中在更新换代和高科技含量较高的产品上；居民消费结构中服务消费，即用于住、用、行方面的消费比重逐步上升；城市居民家庭重视子女接受高等教育，重视智力投资；农村正处于家用电器普及阶段，潜在需求很大。我国的产业结构调整要充分认识到我国二元经济结构的实际，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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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和农村两大不同的消费群体的需要来调整产品结构，在城市，针对高收入和中上收入阶层消费的需要，要提高产品档次，实现产品的升级换代，进行产品创新，刺激这部分人的消费需求；针对城市中下收入阶层和低收入阶层以及下岗职工，要满足其基本生活的需要，生产价格低廉的、大众化的适用性商品，满足这部分人的消费需求。在农村，要适应广大农村消费群体的需要，开发和生产质优价廉、方便耐用的农机产品、家用电器及通讯产品，同时，通过多种方式组织农民进行水电、交通等基础设施的建设，改善农村消费的软硬环境。另外，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人们物质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的同时，对教育、文化体育娱乐、卫生保健、旅游等有利于提高身心素质和身体健康的精神产品的需求也在日益增加，因此，注重对精神产品的生产与开发，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也是结构调整中应注意到的问题。 结论

消费理论一直是宏观经济学的研究热点。它不仅直接关注和影响着人们的消费水平和生活状况，而且反作用于社会的生产和再生产，对整个国民经济也产生重大影响。而在我国，经历了若干年经济持续快速增长之后，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居民消费率持续下降，消费需求不足成为困扰经济发展的突出问题。虽然政府在刺激居民消费增长方面采取了许多宏观调控措施，但效果并不明显。

探寻我国的消费问题，还需借鉴前人的研究成果。对于消费不足、消费和生产的关系、影响消费的因素等一系列问题，西方经济学家马尔萨斯、西斯蒙第、马克思及凯恩斯等人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思想，尽管他们的理论成果在今天看来带有一定的历史局限性，但却无不闪烁着智慧的光辉，这些思想不仅可以使我们澄清理论认识的误区，也为我们探寻当前我国消费不足的原因进而寻求治理之道提供了有益的价值参考。

分析我国有效需求不足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消费与投资的比例失衡，社会保障制度不完善、居民收入差距的持续扩大以及结构的失衡等因素制约了居民的消费需求，这里既包括制度的因素，也有体制的原因，还包括宏观调控措施等方面影响。因此，消除我国消费不足必须通过完善法律以保护每个公民的切身利益；通过健全投融资渠道，以引导储蓄转向优化投资；通过适度减少积累和投资，将国家手中的资金更多地用于消费；通过提供一定的社会保障、社会福利等，提高低收入者、贫困者的购买能力；通过制定完善的收入分配制度，以缩小居民收入差距；通过加快产业结构调整，以解决产品供求结构的矛盾。只有这样，我国的“有效需求不足”问题才会顺利解决，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才能得以实现。

参考文献：

1.西斯蒙第.政治经济学新原理[M].商务印书馆，1997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人民出版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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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陈斌开，陆铭，钟宁桦.户籍制约下的居民消费[J].经济研究（消费金融研究专辑），2010

4.李文军.扩大内需须以调整结构为依归[N].科学时报，2009-2-13

5.崔新华.用有效需求不足理论分析我国消费不足的原因[J].经济研究参考，2009（33） 6.徐永新.我国居民消费率持续走低的原因及政策选择[J].领导科学，2011（7）